一個個打著雲上居的旗號,搞的自己比誰都粗都大一般,然而對於凌悠悠來,“雲上居是我今聽到的最新的一個詞,也是我聽到的最可笑的一個詞。你們誰呀一個個的打著這個名號耀武揚威。很厲害麼我怎麼沒看出來”
“放肆,休的侮辱雲上居。”
“侮辱你們,你們有這個資格麼”
“好狂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
於是乒乒乓乓一頓砍,劍砍的全是缺口,卻連人家一根頭髮都沒有山。氣不氣當然氣,氣能怎樣,放大招唄。
他的大招就是運轉全身力氣來了個力劈華山。
“叮”
劍斷了。手也斷了。
“啊”
好慘的叫聲,聽著就疼。
這次進步了,臨走的時候沒有威脅,沒有謾罵,走的特別乾脆。這大概也是一種識時務。
凌悠悠突然發現坐等他們搬救兵挺有趣的,可以坐著不動,等人衝上來撞牆。只是菜吃完了,她還沒無聊到專門等著誰來撞。站起來衝滿眼崇拜淚光的夥計擺擺手,走了。
夥計是真的落淚了。有崇拜的成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終於肯走了,好開心。
凌悠悠走到大街上,齊家的人齊刷刷的讓路,用敬畏的目光送她。連大氣都不敢喘,更別狠話大話。誰傻啊惹這麼一個大能。雲上居的人來了兩撥都吃了敗仗,他們這些凡人還是不要自找沒趣了。
在一張好嘴的幫助下,凌悠悠順利來到了王宮前。
南奇的王宮比自家那邊氣派多了。宮牆看起來都高出許多。作為一個經常量自家宮牆的人,她目測都能目測出來,這牆不僅高還厚實不少。
不過對於她來,再高再厚都是擺設。她不僅能大搖大擺走進去,還能大白的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宮門口的守衛睜眼也看不見她。抬腳跨入宮門,感覺到了一絲輕微的阻礙。應該是某種防禦,可惜在她面前阻礙力微不足道。
這層防禦有些奇怪,應該不是主要用來阻擋的。聽無痕的師父,這裡有國師鎮守,妖邪無法順利進入。他每次進都要耗費很大的力氣。莫非這裡防禦有甄別功能。
想到這裡站住,釋放出神識,將周圍掃了一圈。發現了一根淡紫色的線,那線圍著宮牆內圈繞了兩圈。線的源頭在一座房間的密室裡。密室內黑漆麻烏的,凌悠悠覺得費神就沒有探查,不過可以肯定貓膩就在裡面
她伸手扯了一下紫線,結果扯斷了一圈。再扯又斷了一圈。隨便扯一下就能斷的東西能有啥用。心血來潮一路劃拉下去,順著線朝密室去。這線成了她的嚮導。
一頓飯後,紫線的起始地到了。抬頭向上看,上寫三個大字“欽監”。
欽監這種負責觀文推算氣變化的地方用來藏保護王宮的秘密算合適吧。
凌悠悠在猶豫了幾個呼吸後,準備進入徹底瞭解一番,抬腳剛要進,從裡面風風火火的跑出來一個人。
四十歲出頭,好大的一顆腦袋上頂了棗那麼大的發球,感覺腦袋上的毛數都數的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太大反襯的。腦門曾亮,油光水滑,典型的營養全溜達到腦門上了。五官普通的很,往人堆裡一放,絕對找不出來。穿了個灰白色的袍子,雖然不像官服,但門口侍衛卻對他畢恭畢敬。這位肯定是有身份的。
大腦袋慌里慌張的奔下臺階,要不是凌悠悠給他讓路,準被他一腦袋撞上。
大腦袋一陣風的跑了過去,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把他慌成這樣。
門口兩侍衛也覺得甚是稀罕,看大腦袋沒影了,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