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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緊皺著眉。
這現在是什麼節奏啊。
——不由得瞥向那些審判團,心裡有了些許肯定。
這些審判團沒有事情一結束就來,她本來還有些奇怪,敢情是去找人干涉自己了啊?不過……
還真是有效啊。
她根本沒辦法反駁。
但是……
又不由得望向普利莫,心想普利莫是不是被嚇到了,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所以——那位叫特蕾莎的,現在在哪裡?”萊伯娜見他們沒有動靜,於是說道。
“萊伯娜女士說得是,一些小孩子為什麼要來插手這些事情……”
“什麼學生會,都是一些小屁孩……我的孩子他……”
“快把人交出來——”
——
事情好像亂了起來。
金雀真的可以不解釋嗎?但是解釋真的能夠得到認同?
“事情有些複雜。”眾人越說越激動,幾乎無法插嘴,直到他們好像的訓斥得累了,空檔中,普利莫嘆了口氣,說道,“肇事者並不是特蕾莎,她在這件事情中也僅僅是受害者。”
“你們知道些什麼?!”
“所有人都說是她——你憑什麼認為不是?”
“臭小子——”
……
又來了。普利莫眯起眼睛,已經不知道該表達現在的情況了——與其說是因為觀點不同而毫無商量的餘地,不如說是這些人根本不打算聽身為“年輕人”的自己所說的話。
真是麻煩。
“不如直接把鍊金機械的監控調出來?”這時,一位貴族說道,“作為展廳,你們學院應該會有這種裝置吧?”
“當然有。”某位隔岸觀火的審判團成員說道,“雖然特蕾莎所為已經是事實,但是這些學生,似乎是她的朋友……”
“你說什麼?”萊伯娜忍不住抬頭,聲音依舊是讓人覺得恐怖的震撼,“你居然還和那樣的人做朋友?”
完蛋。
希特想扶額,然而卻不能表現出來——反倒顯得沉默。
這種沉默中帶著一種微妙。
“希特——是不是我給你的自由太多了。”萊伯娜深呼吸一口氣——這種氛圍下,沒有人敢說話。
希特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來的。
但是他都不會告訴自己。
這個母親從小便確定了她的“人生”。
不能去理論部,不能去戰鬥部,不能繼續方索的實驗,不能夠做任何事情都不告訴她——
這一切——
想著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似乎又是必然的。
“你管這些叫自由?”希特抬起頭,表情有些冷。
這樣的表情她在平時沒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