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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沉思了一會兒,便恢復了過來,沒有再和修爾提這件事情。
她既然不說,修爾也不會去為難她。
“你怎麼又喝了那麼多。”金雀彷彿想起了什麼,朝庫維說道。
“哈?你說我?”庫維坐在一旁,一副“你這狗糧我真是懶得吃”的表情——當意識到她在和自己說話時,愣了愣。
“那不然?還有誰喝到被強盜綁起來的?”金雀冷聲道。
“……”
說這不是關心吧,金雀能問起這個問題,實在是難得。
可說是關心吧,她這話問得也太扎心了。
不過庫維顯然是——習慣了。長長嘆了一口氣,明顯地表現出了自己對金雀這一點的熟悉。
——這倒是讓修爾完全肯定了,金雀和庫維相識已久。
似乎……是在金雀成為聖菲斯之前便認識的朋友。
修爾望著庫維的眼神略微有些變化,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我其實也不知道……”庫維最後說。
這大概是廢話。
誰喝多之前會想到自己會喝多?
“你上次這樣是什麼時候。”金雀挑了挑眉。
“額,幾個月前?”庫維撇了撇嘴。
“……”金雀皺眉,“你是不是太縱容自己了。”
“怎麼會!我有節制的!”
“你覺得我會信?”金雀挑了挑眉,“而且,看來你的團員還沒想到要讓你遠離酒啊。”
庫維瞪大眼睛:“他們怎麼會那麼殘忍!”
沒有酒他會死的!
“嘁。”金雀表示不屑。
——
“喂,可別說你不懂我這麼做的原因啊——”庫維想掙扎著為自己辯白,因而急急開口,眼神卻在落到修爾身上時微微一頓。
修爾感覺到這一點細微的地方,眼睛眨了眨。
“那又如何。”金雀的臉色卻毫無改變,“至少我不會像是你一樣。”
“……你這扎人心的能力還真是一點沒落下。”庫維“稱讚”她。
“謝謝。”金雀毫不客氣接下了這個評價。
“……”
金雀看著他無語的模樣,心情稍稍有些轉好——開玩笑歸開玩笑,她仍然記得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如果真的長教訓,你就不該如此頻繁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