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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利葉還真的在,學習。
自從話花植會後,她彷彿“變了”一個人——倒不是說她以前對這種事情不放在心上。
大概是被花植會的經歷給嚇怕了。
一樣自己從未接觸過的東西需要自己負責,還特麼是學院的“最高標準”——自然,這種所謂的最高標準沒有什麼好說的。
卻令她心有餘悸。
……
“差不多吧。”安塔看了一眼她寫好的內容,說了一句。
安塔是個隨意,卻有“底線”的人。
加利葉摸不準這種底線,可能是上課時,允許有人不聽,但是不允許不來,不允許有人打擾;或者是,對詢問問題的狀況很寬鬆,又對學生的理解力有很高的要求。
因此,在平時看來溫和而又隨性的人,這時面對自己絞盡腦汁寫出來的東西,僅有這種“差不多吧”的評價。
她以前不爽過,後來覺得,不爽不如再努力一些。
並沒有什麼胡思亂想的時間。
“這是很久的理論了,你如果要用的話……”在加利葉心裡放空的空擋,安塔又看了一次,接著這間房間裡便響起了他的聲音。
……
“啊頭痛。”加利葉搞定手裡的東西時,終於一股腦地趴在桌子上,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
“其實還不錯——”安塔見此,露出標準的苦笑,“慢慢會好的。”
他好像很習慣這種“循序漸進”的進步。
加利葉睜著眼睛,趴在桌子上盯著他看,看了一陣子才道:“教授,你會研究貴族才學的那些理論麼。”
所謂貴族才學——其實也就是不往外流傳的。
安立蒙學院的資料很多,加上院長身份的緣故,所謂貴族的理論,在圖書館內還是有的——不過理論本身已經少人在意,又有幾個人去接觸貴族的理論?
非貴族,離開學院後就不可輕易運用這些東西,仿若意味著,貴族的私產不可被平民侵犯的意思。
“會一點。”安塔頓了頓,“不精。”
“廢話。”加利葉白了他一眼。
“……”安塔微微一笑,“你想學?”
“啊。有些東西看不懂。”加利葉說道,然後從書頁底下拿出了一疊紙,“大概就這樣——”
安塔挑了挑眉,發現那東西,好像還是她的“私貨”?
理論上很多東西說不清楚,有些東西研究研究,就成為了魔法上有實用性的東西,不過沒用的,甚至有些看不懂的東西也有很多。
加利葉把東西推給他,他沉默了一會,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