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晨想了想,搖身一變,竟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看的旁邊的白景瞪直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驚訝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看我做什麼?快點變成小廝,我們去助這女子一臂之力。”花晨大於其還是淡淡的,眼神還是那麼的波瀾不驚,但是因為她的相貌與身段,這一言一語透露著嬌嗔與魅惑,讓人眼睛都移不開。
正所謂,美而不自知,便是她如今的模樣,要說以前的她是默默無聞的小白花,如今的她便是妖冶的紅花。
“師父……師父你等等我啊,你快點告訴我,這是什麼法術?怎麼能把人的相貌和身段都變了呢?師父,你 停一下啊,我快要追不上了。”白景一直緊跟著花晨的腳步,還佯裝自己追不上,盼著花晨慢一點。
雖然這人的外貌變了,骨子裡還是花晨的性子,她雖然走起路來搖曳生姿,不再是飄著走了,卻也不會因此有何變化。
“師父,你快點教教我,我這就便成小廝。”白景嬉皮笑臉地說道,眼巴巴地看著花晨,“雖然師父現在很漂亮,但是我還是喜歡師父以前的樣子。”
花晨一揮手,白景身上的衣服換成灰色,他的頭上戴著帽子,完全就是小廝的模樣。
“師父……師父快點教教我吧,這個法術好神奇啊。”白景更加黏著花晨,一個勁兒地在她身上蹭。
如今花晨的身形完全就是凹凸有致,身上的衣服露而不色,白景可是佔盡了便宜。
“師父,這個身材和模樣是怎麼回事啊?是師父的另一面嗎?”白景跟在花晨身後,一路走進了一家小酒館。
“萬千眾相皆是虛妄,我是什麼樣,或者不是什麼樣,都是我。”花晨平淡地說道。
她自然是覺得都是她,卻不知不同的模樣和身段給人的觀感有多麼不一樣,明明是同一個人,但是整個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明明還是說著同樣的話,白景卻覺得花晨在嬌嗔,一些從未在花晨身上看到過的模樣,在此時看的真真切切。
“師父,這個酒館是怎麼回事啊?”白景跟著花晨一路走到了酒館的後院,發現這裡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以後我就是酒館的主人,你便是這裡的小廝,端茶倒酒,做一些小菜,三日之後,那女子的爹會在這裡被人打斷雙腿,到時我們便賠償一些銀兩給她,把酒館抵給她,你可懂?”花晨淡淡地說道。
“懂,祈兒懂,師父可真是神機妙算,料事如神,真是讓祈兒佩服的五體投地。”白景說話間跑到花晨身後,摸了摸她的髮絲,嗅了嗅她髮絲上的香味,“師父,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啊?”
花晨轉身,一腳踹在了白景的小腿上,“你莫要再頑皮。”
白景揉了揉小腿,“師父,好痛啊,師父幫我揉一揉好不好?”白景趁機抓住了花晨的小手,放在他的小腿上揉著,心中明明十分享受,面上還要擺出十分痛苦的模樣。
這一次花晨還真的是被白景的模樣騙到,以為她剛剛那一腳真的踹傷了他,便伸手揉了起來。
“我只是不喜你這模樣,不是真心想要傷你。”
“師傅的意思是喜歡祈兒其他模樣?是不是?”白景立馬聽出了話裡的漏洞,十分討喜問道。
花晨想了想,“是的吧。”
“好,那祈兒就不逗師父了,但是師父這個模樣還真的很有趣,不過我還是喜歡師父以前的樣子。”
這一番話繞的花晨腦袋都暈,她歪著頭想了想,還是想不通,最後坐在了桌子上,托腮,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路人。
“凡人可真有意思,週而復始做著一樣的事情,從生到死,一直如此。”花晨淡淡地說道。
“師父,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也是一種樂趣,每個生命都有自己的宿命。”
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叫賣聲,吆喝聲,混合在一起,好一副市井氣象。
在一條還算是熱鬧的老巷子裡面,一家小酒館看起來十分普通,外面掛著一個牌子,喝完五碗酒不倒的話就可以暢飲,因此吸引了不少喜愛喝酒的人來小酒館。
要說也是奇怪,不管酒量多好的人,喝了三碗酒之後就倒了下來,根本喝不了第四碗。
“客官,裡面請,喝完了不要錢,喝不完就給五文錢即可。”店小二十分熱鬧地往裡面招呼著客人,本來就七張桌子,此時裡面坐滿了人,他正準備往外面擺三張桌子。
“你們這裡的酒可真香,不管喝多少都要五文錢嗎?”喝酒的人總要問這麼一句。
“客官,如果你喝過了五碗,我們小店還分文不取呢,裡面請,快些裡面請。”店小二十分愉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