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墨傾玥想也沒想的反駁道。
她怎麼可能流鼻血。
她不可能流鼻血。
她超正經的好不好。
說是這樣說,想是這樣想,但還是動手摸向了自己的鼻子。
一摸,艾瑪,熱乎乎的,黏噠噠的。
一看,我去!鮮紅鮮紅的。
真流鼻血了!
墨傾玥登時鬧了個大紅臉,想也沒想的轉身,拔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房間。
她都覺得自己的臉皮算很厚的了。
但…但這個,看男人看得流鼻血,真的太尷尬太猥瑣了。
於她來說,史無前例。
房內,夙玄殤笑得開懷,悅耳的笑聲落進站在院子裡擦鼻血的墨傾玥的耳裡,簡直猶如魔音。
墨傾玥捂住耳朵。
聽不到,聽不到。
好一會兒,墨傾玥才冷靜下來,鬆開手,吐了口氣。
都怪那男人長得太好太好了。
長得好還不好好穿衣,那不就是赤裸裸的誘惑,誰扛得住。
不行,她得好好說說他。
怎麼能不好好穿衣呢,幸好今晚是她,要是別的女子,不撲過去將他吃幹抹淨了啊。
想好流鼻血的說辭,一臉正色的踏進房間。
床上,男人已經穿好了衣服了,揚著很正經的笑臉看著她,好似剛才的事不曾發生過,這讓準備了一堆說辭的墨傾玥啞了口。
她覺得還是不要提了。
誰提誰尷尬。
當沒發生好了。
在床邊坐下,聞到了淡淡的藥香,知道已經泡過藥浴了。
想到剛才聽到的,直言道:“我剛聽到了一些,是一定得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