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樂和池長青站的位置左前方有個營帳。
忍著背上的痛楚穿行營帳前往茅廁的蕭若婭聽到負責導師的話,當即停下腳步。
許梓衡?三小隊?
那不就是墨傾玥那賤人那個隊。
出事了?
紅樂聽到問話,吸了口氣,扭頭看向身後,笑道,
“沒事了,代院長前去了。”
聞言,蕭若婭無聲笑了。
沒事?
都讓代院長出手了,怎麼可能沒事,看來不只是出事了,還是出大事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就讓墨傾玥那賤人死吧,最好是死無全屍,這樣她這一頓罰也值了。
男導師聽此,點了點頭,沒再多問,轉頭就走了。
紅樂回過頭看著池長青,忍不住繼續吐槽,
“你說!他為什麼就不能帶上我們?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嗎?不能使用修為那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跑深處去,他到底怎麼想的?帶上我們怎麼了嘛,讓我們保護又怎麼了嘛,我們心甘情願,我們甘之若飴,他怎麼就不明白呢?”
蕭若婭:?
代院長不能使用修為?
池長青收回望向前方的視線,睨了一眼喋喋不休的人,
“他當然明白,不明白的是你罷了。”說完轉身回營帳。
主子是去救人,又不是去打架,救的是自己的眼珠子,帶他們去做什麼。
當團日光礙人眼嗎?
更何況,主子從來都是要強的人,無關緊要的事他可以讓他們代勞讓他們保護,但真正遇事的時候,他怎麼可能讓自己龜縮在後邊。
尤其是事情牽扯到了墨傾玥的時候。
那更不可能。
紅樂不樂意了,跟上去道,
“我怎麼就不明白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他這樣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就像十四年前那樣,你還記得他那時候回來是個什麼鬼樣子嗎?整一個從冰窖裡撈出來的冰屍,差一點兒就成萬年不化的冰雕了,就一次我就怕了,要再來一次,我得以自刎謝罪。”
池長青淡然道:“你可以悄悄的跟上去。”
紅樂:“誒!我說你個常青藤,這個時候你還消遣我,你沒聽主子怎麼威脅我的啊,我要敢跟上去,我還用得上在這裡你嗶嗶叨,不對,你怎麼一點兒也不擔心?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老實交代。”
池長青:“擔心什麼?擔心像十四年前那樣,你是不是傻?當年是什麼情況,現在是什麼情況?那能一樣嗎?墨傾玥手裡有玲瓏護珠,怎麼都不可能有性命之憂,墨傾玥沒事,主子比誰都惜命,你瞎操心個什麼勁。”
紅樂不服氣道:“這怎麼能是瞎操心,這是身為主子親護的職責,職責懂嗎?我這叫在其位,謀其職,負其責,盡其事,哪怕主子沒有危險,我也應該跟隨其左右,不然就是失職,你以為是你啊,只管主子的衣食住行就行。”
池長青默默嘆了口氣,還是御影好啊,安安靜靜的。
撩開門簾走進營帳後才道:“你與其在這裡跟我囉嗦,還不如去問問那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哦!我在這裡跟你費什麼話。”紅樂一拍額頭,轉身又出了營帳。
池長青吐了口氣,耳根子總算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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