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霖皺了皺眉,他抱著赤羽起身,又走到小冥鳳身邊,一手將它撈起,跟著搖了搖,結果和赤羽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喚不醒,只得將兩小隻放進衣袖。
完事看向四周,見四周都是一個模樣,他抿緊了唇。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她又被傳送到哪裡去了?
在原地站了一會,才提步向前走去。
俞越霖走後沒多久,一道紅色身影現身
…
神衛峰山腳。
一個多月沒見,少年的模樣沒變,但周身的氣息卻是變冷了不少。
墨傾玥迎上少年。
看到少女過來,許梓衡身上的氣息不可抑制的柔和下來。
“趕時間嗎?”走近少年,墨傾玥淺笑著問。
說完,收了結界,徑直朝門外走去。
許秀容臉色大變,連忙把人拉住:“祁兒!你不要這樣,母后是發自內心疼你的,不是將你當成棋子。”
夙祁想再次甩開人的手,然而這次沒甩掉。
他冷眼看著許秀容:“發自內心?皇后娘娘,我現在的處境有多尷尬您難道不知?您若真的發自內心,這世上就不應該有我存在,既然有了,您就不必再裝慈母,您若是擔心我將事情捅出去。”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您大可以拿您的劍往這裡刺,我絕不怨您。”
許秀容臉色煞白:“祁兒…”
夙祁:“您刺不刺?不刺就放手!我十天沒睡覺,實在疲憊得很。”
許秀容嚅動嘴唇,想再說,但看到人的憔悴的模樣,終是歇了聲,放了手。
夙祁一瘸一拐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青年男子那充滿落寞又決絕的背影,許秀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滑落。
“祁兒,對不起…”
“您不必辯解。”夙祁抬手製止了許秀容的話。
“再如何辯解也改變不了我夙祁是您養的一顆棋子的事實!既如此就不必再談什麼母子情深,我”
說完,收了結界,徑直朝門外走去。
許秀容臉色大變,連忙把人拉住:“祁兒!你不要這樣,母后是發自內心疼你的,不是將你當成棋子。”
夙祁想再次甩開人的手,然而這次沒甩掉。
說什麼為了讓我得到至寶,您只不過是想借我的手開啟禁地之門罷了,到時候得到至寶的可不一定是我,畢竟凌耀國剛復國是很脆弱的,如果沒有強大的力量,如何守得住?”
“您可不要告訴我,你們已經屯了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兵力了,若有這麼多,你們何須顧忌?早在您被軟禁之時就直接撕破臉了,別說皇叔那時候不在,就是他在你們也不可能懼的,畢竟誰也不知道你們的兵力藏在何處,皇叔再強,也不可能不顧整個赤陽國的百姓,你們有所顧忌,那就說明你們屯的兵力不夠多,兵力不夠多,沒被發現之前,你們想靠的自然就是那至寶了。”
聞言,夙祁眸光晦澀。
禁地。
父皇曾經說過,裡面天雷滾滾,曾是有先祖進去過的,可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那位先祖已是八階強者,是進入上域後再回來的。
就是從那之後那一處才被列為禁地,任何皇室之人都不能踏足。
這個只有歷代君王和儲君才知曉。
因為禁地的大門在皇陵內,而皇陵只有君王才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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