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辰有些虛弱道：“是的。”
姜以霄沒有讓人重新走一遍棋盤，而是道，
“你走完了最後一步，但因為你自身的原因導致你的靈陣棋局已經散了，你破解是對是錯沒有人得知，我們也不打算讓你復原棋局，因為你當時很有可能處於舉棋不定的狀態，讓你復原，那麼你的結果一定是正確的，這是對其他參賽者的不公平。”
“但你自身有病不是你的錯，所以這事的結果我們三個評判給了你兩個選擇，第一個，由你自己給出足夠證據證明最後一步你沒有落錯棋，只要你能證明，那麼此次靈師的魁首便是你，第二，允許你齊居第二，不讓你齊居第一的原因你應該明白，是你自己沒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導致發病，這是你自己的問題，怪不得他人，二選一，你自己選吧。”
雷辰抿著唇沉默了一會。
而後吸了口氣，很是不甘道：“我無法證明。”
姜以霄：“那你便是選擇齊居第二是嗎？”
雷辰悶聲道：“是。”
姜以霄：“好，下臺吧。”
雷辰很是不甘，可這已經是他拿命換來的最好的結果了，抿著唇，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臺下，人群中最為耀眼的少女。
都是她！
都拿了一個第一了，為什麼還要來搶！
接收到少年含怨的目光，墨傾玥回了少年一個善意的微笑。
這事算起來，是她欺負人了。
武者和丹醫的比賽都還好，因為那主要是看修為。
她知曉得再多，修為限制，能用的寥寥無幾。
可靈師的比賽不一樣，這主要看領悟力和閱歷，她多了幾百年的道行，這臺上的孩子誰都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這也是她希望許梓衡能拿第一的原因，能不欺負人，她還是儘量不欺負人。
可沒想到最後還是得由她來。
更沒想到，把一個可能拿第一的參賽者給刺激發病了，導致人家的第一沒了。
人家怨她，也是應該的。
見人對他笑，雷辰瞪了人一眼，才下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