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霄:“......”他好像又問了一個白痴問題。不管是哪一樣,他不都得挖空心思把人帶走。
暗暗嘖了聲,一定會是旁邊這妖孽有毒,所以他今天才頻頻犯蠢。
此時,最是鬆了口氣的當是墨楓。
墨楓重重的吐了口氣,身體軟了下來,也暗暗慶幸自己聽進了王爺的話。
要是沒有聽進,他一意孤行的話,豈不就要破了玥兒的契機了。
賽臺上,陳靜呆滯在原地。
等她回過神來才明白自己成了別人的墊腳石,她大怒。
想要再醞釀武技,卻發現她原丹儲存的力量已經不多了,再使用武技,她就力竭了。
她氣得面容扭曲,腳尖一點,直接朝已經變成了肉眼可見半透明旋渦衝去,然而,剛碰到氣流旋渦,就被強悍的力量彈飛了。
她起來,又衝了過去,結果一樣,被彈飛。
許是被氣得瘋魔了,重複起了墨傾玥剛才的路數,一次又一次去撞。
眾人譁然。
“這怕不是氣瘋了。”
“擱誰都得氣瘋啊,掏幹了自己,以為能幹倒對方,結果卻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工具人。”
“嘿嘿,看來這一次咱們有機會拿第一了,還是實至名歸的那種。”
梁葉蓉回過神來,臉色難看至極,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
起身看向評判席,道:“三位評判,墨傾玥此舉根本就是在褻瀆比賽,賽臺是比賽的地方,她卻藉此來修煉,這是完全沒將此次比賽放在眼裡。”
“就是啊,她這完全就是在藐視三國聯賽,不尊重比賽,那她根本就沒資格參賽。”太初學院眾人憤憤的附和道。
梁葉蓉的話赤陽國眾人不愛聽了,但礙於對方身份,眾人也只是給人投去了無限的鄙視。
赤陽國眾人不敢說,但學院的長老卻有資格。
方知鶴回擊道:“梁院長,你這話說得可就不中聽了,墨傾玥的突破契機似乎是你們的孩子給的吧?難道突破契機來了不突破嗎?突破契機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梁葉蓉冷笑:“她早就沒有了一戰之力,卻頻頻誘導陳靜出招攻擊,她分明就是故意而為之!”
方知鶴:“梁院長,你可是忘記了楊宏志?先前楊宏志在臺上也是沒有了一戰之力,他不也死撐在臺上,難道你們的孩子死撐在臺上遭受攻擊就是正常的,而我們的孩子死撐在臺上受人攻擊就是褻瀆比賽?若是如此,你未免也太過專橫了一些。”
梁葉蓉被噎得無言以對。
“好了,突破晉升這種事,誰都控制不了,契機到了,又恰好在賽臺上,這怪不得墨傾玥,哪怕墨傾玥需要攻擊輔助她晉升,但賽臺本就是戰鬥的地方,她沒有認輸,那戰鬥就得繼續,至於對方的招她躲不躲那是她的自由,這誰也說不得什麼。”姜以霄公正的裁決道。
赤陽國眾人頻頻點頭。
可不就是這樣嘛。
說什麼褻瀆比賽,分明就是內心不平。
換句話說。
嫉妒了!
評判都這麼說了,梁葉蓉心裡就是再不忿,也不得不忍下。
我家王爺又又又撒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