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去而復返的人回來,還帶回羅老和柳朝華。
雖然不知道那個有一著沒一著搖著骨扇,沒有任何架子和氣勢的俊美男人是誰,但看氣質就知道非普通人,白衣女子心裡一個咯噔。
難道墨傾玥是柳朝華班上的人?
想到此,白衣女子的心涼了一大截。
她並不知道這個。
要是知道,她絕對不會去招惹。
柳朝華她護短啊。
同時也暗暗將墨傾玥罵了個狗血淋頭。
什麼破玩意兒,竟然跟個小孩子一樣去告狀。
噁心不噁心。
強行穩住心態和黑衣女子一起起身,對羅老頷首道:“羅老。”
羅老冷著臉道:“去一個人把管事叫出來。”
聞言,白衣女子的心沉到谷底,不想呆在這裡,卻發現黑衣女子比她快一步開了門。
她咬了咬牙,只得站在原地。
墨傾玥見人很是拘謹,揚唇道:“師姐,不知道我讓羅老做擔保,能不能取藥呢?哦,該是不能的,畢竟你只按規矩辦事。”
白衣女子臉色變換,最後只得道:“師妹說笑了,有羅老擔保,當然能。”
“原來就是你阻攔著我班上的人不讓她拿藥啊,來,跟我說說,為什麼阻攔?”柳朝華瞥了人一眼,懶洋洋道。
白衣女子強作鎮定,她不能慌。
有什麼好慌的,她又沒把人怎麼樣。
吸了口氣,不卑不亢道:“柳高導,你誤會了,並非我故意阻攔,而是這位師妹拿了一張有問題的方子,因為她是代取,方子沒有簽名又有很大的問題,我怕出事就沒同意,再者我也真的只是按規矩辦事,學院有規定如果方子沒有導師的簽名又沒有人擔保,是不能取藥的,我也不能違背規矩做事啊。”
柳朝華語氣陡然變得犀利:“好一個按規矩辦事!那你告訴我學院讓你們在這裡主要是做什麼?”
白衣女子抖了抖心肝,一時語塞。
“說!主要是做什麼!”
柳朝華放開氣場,壓得白衣女子頭皮發麻,臉色發白道:“替學院的人看病治傷取藥。”
柳朝華冷笑:“你還知道是替人看病治傷啊,那你就該知道在這裡你的第一本職是救死扶傷,第二才是規矩!你說方子沒有簽名,不相信是方老開的方子,能不能拿藥你做不了主,這不怪你,畢竟學院的確有這個規矩,
可墨傾玥都要求請管事來定奪了,你為什麼不同意!難道她沒有說學院有人中了毒危在旦夕嗎?”
白衣女子咬了一下唇,硬著頭皮道:“她的確沒有說有人中了毒危在旦夕,只是說人昏迷了,我以為受了傷昏迷的。”
柳朝華眯了眯眼:“是嗎?你看了方子吧,就算方子有問題,你一個丹醫難道還看不出用藥的苗頭在哪?我不是丹醫都知道解毒用的藥材功效跟療傷用的藥材功效相差十萬八千里,說謊之前還是動一動腦子的好,當然,你可以堅持墨傾玥沒說,但那樣我們可就得懷疑你的水平了。”
白衣女子抖了抖雙唇,本就發白的臉色更加白了。
此時無比後悔自己先前的舉動。
明知道人不要臉,為什麼還要去招惹!
她是豬嗎?
我家王爺又又又撒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