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就讓你走吧。”越君眼中滿是不甘,但相比覬覦風允之事,他更想讓越國再無二君之稱。
越君,風君,如何能忍之!
“來,將諸國的糧田情報拿來……”
“諾。”在越君身側的內侍緊忙從側邊找出已經備好的帛書,供越君查閱。
……
“風君倒是好本事,竟然從《山海圖》中領悟了異術,真是……聞所未聞啊。”
大卜看出來了,今日風允就是以山海經異術,操控了祭祀異相。
“天下之書,皆有其術,按照煉氣士之說,餘不過是與《山海圖》有些機緣。”
“哈哈,那老夫,倒是與風君也有些機緣。”
“嗯?”風允不解,警惕地看向大卜。
大卜卻揮袍而去,不作回頭。
大巫神看向風允時,面色猶豫。
今日風允所作可以說是不敬大禹,但從大巫神願意讓庶民一同起冶鳥舞來看,就知曉他不是拘於一格之人。
且今日之事,在大巫神看來是好事,對越國有大利。
隨即,他還是上前道:“風君慢行,不知風君之後有何打算?”
大巫神也看出了越君無招攬風允之心。
風允道:“餘尚為大庭使節,既然來到越國,自當等越君法令,方可出國而去。”
風允與大庭約,唯有越君讓使節歸國,風允方才結束與大庭的關係。
而越國無糧,必定會讓人歸國報之。
一般而言是使節,但風允展示出的才能讓越君忌憚,若不是有氣運異寶庇護,風允早就魂歸大庭了。
不用些計謀,風允也很難安全歸國。
祭祀之事,也是無奈之舉。
至於離開越國後……
“我本有遊學之心,但還未想好去何處,只等結束大庭使節之事,再做打算。”
大巫神聞言,看風允不過十六七歲模樣,略作詫異,但想到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成就,那遊學之事也不過爾爾,遂沒有多問。
“那祝願風君所求皆安。”大巫神在眉心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就告辭離去。
風允也隨著內侍,出了越宮。
“風君!”
範上士在外等了許久。
“且先上馬,餘送風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