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一同去看看。”
“啊,餘待越國多謝風君。”
說著,司馬緊忙跟上走出門的風允。
“大庭司徒,也帶我去。”那範上士也小跑出來。
……
馬車軲轆,道路上泥濘不堪,出了會稽城不遠,風允就不得不下車。
前面已被大水所淹,馬車難度。
“嗚嗚哇哇……”
就聽一陣的樂舞之聲。
“是巫,在進行越國民祭,以治水患。”司馬解釋道。
而風允在這巫的高吟中,似乎聽到了《大禹賦》。
“風君的賦,是治水妙法,巫將其融入巫舞當中,才能壓制水患。”司馬伸手請之。
前面除了巫舞外,還有不少的甲兵驅使奴隸,在挖掘山石,搭建堤壩,以作防護。
風允踏著泥濘的道上,微微動用文力,細緻的操控下隔絕泥水。
司馬和範上士見之,驚異道:“風君對文氣掌控,竟然入微至此?”
風允聞聲,微微凝眸,輕聲詫異。
“文人不都這般嗎?”
風允並沒有感覺特別之處。
範上士卻苦笑道:“文氣如溪水,唯有引導化作異術,否則豈能輕易掌控的,我想只有先天異人才能如此。”
風允對文氣操之如臂,倒是沒想到別人不是這般。
他思索,似乎隨著篆文異術的力量增強,他對文氣的控制也越發從容。
想不到篆文異術竟有如此妙用。
那司馬道:“因人而異,像我善使巨力,在不為先天時也多有勇武。”
範上士一拍腦袋,這才道:“也是,異人天賦各有不同,各有差異。”
範上士是將風允的異人天賦當作了對文氣的掌控。
風允也不多言。
只是拿出《大禹賦》。
其上流光微現,地面上的泥濘積水就向兩邊倒退。
而那邊的巫發現風允的異常,也停下了舞。
跪拜著祈願先祖庇佑的越民也紛紛看過來。
而隨著舞停,洪水猛地震盪,水浪拍打聲不斷,又捲起高浪,衝擊岸邊。
“啊,跑!”
那些奴隸停下手中的動作,緊忙往岸上爬,但甲兵行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