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老衲也受了重傷,就未於他們在糾纏,我逃出了繁星宗。
後就建立了血雨衛,而老衲也成了臭名昭著的大魔頭。
繁星宗、辰星宗也無人在敢找老衲晦氣。那一刻老衲感受到了力量就是一切。而老衲的情緒卻越來越不受控制,老衲越來越陰狠,並且愛好殺戮與美色,總之一切負面的能量都是老衲力量的源泉。
老衲還故意找了個羸弱善良的小孩收為徒弟,然後把他培養成一個魔頭,老衲當時很享受那個過程,看著一個殺只雞都不敢的孩子提刀砍下別人頭顱的感覺,讓當時的老衲飄飄欲仙。
這個孩子就是現在的血主,老衲還給他賜了個名字:厲魔。
並把創下的血煞武技全交於他,最後還傳他血煞令幫他提高修為。
直到有一天,老衲路過一個尼姑庵,老衲一時色心大氣,心道還沒玩過尼姑。
於是就闖了進去,裡面的尼姑都嚇的四處逃竄,而其中一個尼姑一動不動的背對我,靜靜在哪裡敲著木魚,嘴裡慢慢的念著佛經。
那一刻老衲內心忽然平靜了下來,就在那裡靜靜地站著。
尼姑開口問老衲是不是厲聞?老衲問她為何知道。尼姑說你周身陰寒血氣,定是修煉了血煞令。而血煞令是她家傳之寶,後來遺失。應當是她大哥交給了他最好的朋友厲聞。
老衲這時才想起宇文成臨死時的囑咐,於是問她是不是宇凌霜。
她依舊揹著身只是點點頭,並告訴老衲如果在繼續修煉血煞令將萬劫不復。
老衲問她為何,她告訴老衲這血煞令本就是陰邪之物。當初他大哥就是因為修煉血煞令變得冷漠好戰,結果害死了十萬將士,好在她大哥修煉時日不長,不然定會生靈塗炭。並勸解老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換作平日那個女的敢這樣勸解老衲,老衲定然當場姦殺了她。但是聽著她的木魚聲,內心就無比平靜,那種負面情緒也慢慢消退。
就這樣她背對我敲了一夜木魚,唸了一夜的經文。而老衲也靜靜在哪裡坐了一夜。
清晨,一縷縷陽光慢慢的投在了老衲身上,而她慢慢的轉過身來,陽光迎著她的臉龐。
那是老衲第一次看見她的臉,那是一張聖潔的面容,聖潔的讓人不敢直視,她對著老衲微微一笑,這一笑,老衲的心化了,那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一笑,任何詞語都不足以形容。
老衲內心自覺羞愧,老衲覺得看她一眼都是一種玷汙。老衲想時間就停在那一刻,永遠不要流逝。
後來她居然陪著老衲回了血雨衛總堂,還帶了一個孩子,孩子叫宇清風。
每日她都會給老衲唸經文,敲木魚。而老衲也慢慢的不在嗜血殺戮。
後來老衲在總堂封印了血煞令,並下令血雨衛不得在濫殺無辜。
然後老衲還是忽略一個人,那就是厲魔。
原來厲魔早已對凌霜饞涎欲滴,而且此刻的厲魔就如當初的自己,崇尚力量,嗜血殺戮成癮。
老衲立下的不得濫殺無辜的規矩他十分反感,並認為是老衲霸佔著凌霜,內心已是對老衲恨之入骨。
後來厲魔綁架了凌霜來威脅老衲,要老衲當著他的面自毀藏穴,廢去修為。老衲沒有辦法,只得按他說的做。
可是我還是低估了血煞令對人的影響,厲魔不但沒有放了凌霜,還將她姦殺。老衲也被他關入血牢。後來宇清風救了我,宇清風就是現在的蘇清風,是宇文成的孩子,而血煞令,就是現在的血令。
一朝入魔誤終身,清影禪語喚心神。
撕心裂肺如霜裹,從此天涯無故人。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