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再給你說!”樂優優道,三人也沒在多問。
眾人下了飛船,王友文和牧達牧道見站在飛船外居然看不見飛船,又是一陣疑惑。三人見那老和尚站在飛船下面,揮手一招,飛船慢慢顯現出來,而後一道袈裟飛向老和尚,自行披在了老和尚身上。
秦雨不等疑惑三人組開口:“今晚發生的事太多,明日慢慢給你們講。”
秦雨對著月明老和尚道:“大師,此處是小牧村。我目前是這個村子的村長,我們這地方偏僻的很,住的也都是一些普通人,村民也很少出村子,和外界幾乎沒有什麼聯絡應該不會被發現。”
月明老和尚點點頭:“勞煩秦施主了,還請多加小心。這些人比你們想象的要恐怖的多。清風傷勢太重,還請秦村長安排個僻靜地方讓我給他療傷。”
老劉走過來:“大師放心,我們幾兄妹都是清風兄弟救下來的,以後你們安心住下來,我們一定想辦法治療清風兄弟的傷勢!”
月明老和尚搖搖頭,心道我都沒辦法,你們幾個修為低下又能幫到什麼!但對這幾兄妹的仗義很是感動,當初看這秦雨順眼,結了善緣,沒想到如今還承了他們的情,這冥冥之中當真是有定數。
“老衲謝過幾位施主!”
將月明老和尚師徒三人安排在村委會住下後,秦雨他們就各自回了房間。雖然王友文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是見幾人都是精疲力盡的樣子也沒再追問。
這一夜實在太過驚險,這會兒才放鬆下來,幾人一回房都是倒頭就睡。
師徒三人的房間裡,月明老和尚正在給蘇清風傷口換藥。
月明老和尚小心的剔下先去塗抹的黑色藥膏,此前塗抹的黑色藥膏已經結成硬殼,月明老和尚每從蘇清風身上剔下一塊,蘇清風都疼的呲牙。
月明老和尚心疼的看著蘇清風:“風兒忍著點,為師定會想辦法保你性命!”
蘇清風兩眼泛起淚水:“師父!你不該管我的!我如今已經是廢人一個,根本無法保護你們。”
“傻徒弟,如今還說這些做什麼。活著就好。。。”
“風兒,他們怎麼知道把你送到水月閣來?”月明老和尚疑惑的問道。
“先前我被那個畜生所傷,當時他們來廢墟救我,我就想著讓他們來水月閣通知你趕快離開,我傷的太重,話還沒說完就昏過去了,醒來之時我已被他們送到了水月閣。”
月明老和尚點點頭:“還真是幾個仗義之輩,也好在為師與那秦施主有些緣法。還有你該換容貌隱藏多年,血雨衛又是怎麼發現你的?”
蘇清風一臉慚愧:“師父都是我的錯!我去血雨總堂偷血令,一路都很順利,偷到後我就潛回了落風鎮。然後沒過多久血探就來了落風鎮。還在客棧裡挾持了哪位秦兄弟,我見血探要出手傷秦兄弟,就偷偷殺了血探。然後我正準備通知客棧的客人離開,銀煞就帶著血雨衛來了。我殺了血雨衛和銀煞,但是那個畜生的分身出現了,將我打成重傷,最後我施展了血解與他分身拼了命。。。”
月明老和尚聽完一聲長嘆:“如今你連他一道分身都戰不過了!”
“徒兒沒用!”
“怪不得你!他應該已經破解了血令,用血令開啟了後三處藏穴!估計如今已是九藏境了!別說是你,就算為師當年巔峰時期,也不一定能殺了他。”
蘇清風突然對著明月老和尚呲牙一笑,因周身疼痛,笑的很是猙獰:“師父,如今我已偷到血令,你又能從修被毀藏穴了!”
“傻徒兒,我知你盜血令是為了為師。可是那血令豈是如此好盜的,我猜你盜的定是假血令。而且血令裡應該安放了追蹤蟲,所以他們才可如此之快尋到了落風鎮。你那大師兄又知你心性,定是給血雨衛們下了命令,你不出來就殺旁人逼你出來。”
月明老和尚不愧是老血主,幾句話就將前因後果分析的清清楚楚。
“看來這小牧村已然是待不得了!現在我們就去通知秦施主他們,帶著村民離開,你把那血令拿出來,我將它毀了!”
“師父,血令我並未帶在身上。還埋在如意居的小院下面!”
“額~還好還好,你要是還帶在身上估計第二批血雨衛就又要尋來了!”月明老和尚稍稍安心了些。
“師父,徒兒幫不到你,沒那血令您怎麼恢復修為!我連累您了!”蘇清風又是淚如泉湧。
“風兒,以後休要在說這些話。你在落風鎮默默守護為師十載,每日擔驚受怕,你的艱辛痛苦為師都看在眼裡,不要執念太重。如今不要多想,先安心養傷。日後跟著師父修佛養心,像小明月樣,一天天開開心心的,為師也就安心了!”月明老和尚安慰道。
這時在一旁一直聽得懵懵懂懂的小明月眨巴著眼睛對蘇清風說:“師兄以後你也和我一起當和尚,我們當和尚可以吃肉的額!”
蘇清風忍住傷痛咧嘴一笑:“好,師兄以後就陪著你當和尚,一起喝酒吃肉!”
月明老和尚憐愛的看著兩位弟子,雙手合十道了聲:“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