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來藥宗。”凝視著的雪眸中,閃爍著希冀的光,“本尊等著,為真的那個,親手綴上宮鈴。”
師父……
風傾顏鼻子一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氤氳的霧色。
正當情緒有些失控,晶瑩的淚光閃現之時,敲門聲驀地響起,打破了溫馨中略帶傷感的氣氛。
之前的那位夥計,又帶了兩個,進來上菜。十個菜,一壺酒,原本就點了八個菜,桌上放不下,風傾顏便吩咐將幾盤吃得差不多的菜都撤了下去。
待人都退了出去,凌初看著擺了滿滿一桌的盤子,哭笑不得:“你點這麼多,如何吃得了?”剛剛那八個菜,三個人已經吃了六七分飽,還未吃完,這又上來十個菜!
“阿初哥哥,吃不了,可以帶走啊!反正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雖說口味挑剔,風傾顏卻也不是奢侈浪費之人,靈墟中可以保鮮,剩下的打包帶走不就得了!正好留著路上吃!
見師父的酒杯空了,便站起身伸手去拿酒壺,拎起來才發現,裡面已經空無一滴。小手移向新上來的那壺酒……誰知,卻被凌初長臂一伸,先搶了去。
“阿初哥哥!”風傾顏小臉一皺。
“師父不能再喝了。”凌初將酒壺放到了自己面前,想了想,索性直接收入了儲物戒指中!
“阿初哥哥,這酒壺可是酒樓的!”
“有人請客。”凌初用小師妹自己的話,懟了回去。
“您看他!”風傾顏氣呼呼地看向止羽:“你看看!您喝酒,阿初哥哥也管!還理直氣壯地順人家的酒壺!”
“隨他去吧!”止羽瞥了一眼凌初,無所謂地勾了勾唇角,“你那藥酒可還有?”
“噢!對了!您不提,我都忘了!”四下看了看,桌上已經擺滿了盤子,幾乎沒有空餘的地方,只好拉了兩把椅子過來。開始一小壇一小壇地從靈墟中向外拿藥酒,擺在椅子上。
去年止羽離開的時候,風傾顏給其帶了幾壇,卻是沒想到一別這麼久,想必早就喝完了。本想著這次見面,再送師父一些,心中一直惦記著蕭煜宸,竟然將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凌初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風傾顏拿出一罈,臉色就冷上一分……
“……十八、十九、二十!”一斤一罈,整整二十壇。“火系和木系的,每樣十壇,您先喝著!等四國賽的時候,我再給您帶過去些!”偷偷瞄了一眼師兄那張已經黑得能滴出墨來的臉,風傾顏適可而止。反正還有三個月就是四國賽了,這些應該足夠師父喝上一陣子的了!
一頭是師父,一頭是小師妹,凌初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明目張膽、正大光明地違反門規,卻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
止羽將藥酒收了起來,淡笑著說了句倍感欣慰的話:“還是女孩貼心啊!不像某個臭小子,整天就會擺著個冷臉!”
嗯,這話,是說給凌初聽的……擺著個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