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不是嗎？不如，試一下？”
“小姐幫我查當年之事，定然不會是無償的。先說清楚，我需要做什麼？”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好。而且，事先對方也說了這是交換條件。素娘決定還是先問清楚，再考慮。面對如此費盡心機的招攬，素娘不得不懷疑，會不會是要讓她做一些出生入死或是見不得人的事。
不過，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這位風大小姐提出的條件，的確讓她完全無法拒絕！很明顯，其背後定然是有著一個強大的訊息網！而她呢，即便未被趕出家門，憑藉程家的實力，恐怕也是做不到的！至於天啟宗那邊，也不可能為了兩個已經離開宗門的弟子，再去費心費力地派人去調查一件毫無線索之事。她的確，沒有更好的選擇！
然而，風傾顏的一句話，讓她一下子打消了疑慮。
“素娘，你放心，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做違背良心和道義之事。”
“真的？”
“嗯。真的，而且，絕不會勉強你做不願意做的事。”
“那小姐到底想要素娘做什麼？”對面的小姑娘說得一本正經，她卻越聽越糊塗了！
“幫我經營鋪子。”
素孃的驚訝之聲脫口而出：“啊？”
“而且，不止一間。”她的生意還要做大呢！十間、百間的都不一定夠！
“這——”素娘聽是聽懂了，卻更加想不明白了！這兜兜繞繞了半天，敢情就是要她去幫著經營鋪子？偌大個東霖國，難道還找不出來一個掌櫃？偏偏要找她？一來，她又不是什麼經驗豐富的大掌櫃；二來，還附帶著交換條件！
不明白，真真的是不明白！
風傾顏見素娘一臉十分不解的表情，只好微微挑了挑眉梢，解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麼說吧！我可以告訴你，鋪子呢，暫時還在籌備之中，大概會在入臘月之前開張。賣的呢，大多是些女子用的東西。比如，滋養肌膚、胭脂水粉之類的。所以，從掌櫃到夥計，我打算都用女子，這樣方便些。”
“可是，女掌櫃也並不太難找吧……”
“嗯哼！的確不太難尋！”風傾顏點了下頭。這個世界雖然是個男尊女卑的古代社會，女子地位不高，卻並不是那般特別封建的。女子出來做工或者做生意的，也不太鮮見。僅僅是想找個女掌櫃，還真的算不得什麼難事！“只不過……我想，你也應該能猜到一些。除了明面上的生意，暗中還有一些事需要負責。”
“暗中的？”素娘打量了一眼，欲言又止。
“對啊！暗中的，當然那些不能為外人道的。”風傾顏虛虛實實地回了這麼一句，“放心，剛剛我說過了，絕對不會讓你做違背良心和道義之事。”
“小姐，你們護國將軍府難道是想……”
“噓——”風傾顏連忙比了個禁聲的手勢，打斷道，“我們家可是忠臣！那種大逆不道的話，可不能亂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