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草原上最優秀的騎手，喜歡選擇性子最烈的馬一樣！享受的，是馴服的過程！
當然，這只是打個比方。她是真心想要將程如素收到手下的，自然不能用威逼利誘那一套來逼迫對方，得讓其心甘情願，心服口服。
“呵呵，素娘，這話呢，可不能說得太滿！”笑意恬淡，一副輕鬆閒聊的架勢。
“這話說得再滿，也總比過了要強。姑娘，你說是吧？”素娘將話又頂了回來。
“不說得過一些，又怎知，底線在哪裡？”風傾顏不急不慌地，向後一靠，倚在椅中，雙臂抱起。明明只是一個小姑娘，坐在那裡，微睨的目光，卻比站在對面、身材高挑的素娘更加顯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姑娘若是隻為此而來，那便請回吧。這裡是布莊，不是酒樓茶肆，也免得出來久了，讓你姐姐惦記！”素娘毫不客氣地開始趕人了。
風傾顏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這裡是酒樓茶肆的，也沒人信不是？本小姐在這裡坐了半晌，也沒見一杯半盞的茶水。就這麼走了，我倒是沒什麼，素娘就不怕外人說你不懂待客之道？”
“茶水，的確沒有。”她一個女子獨居在此地，與街坊鄰里接觸不多，沒什麼朋友。後院除了夥計和繡娘，幾乎從不接待外人。若不是看這位是個年幼的小姑娘，她是不會帶其進來的。她自己又不喝茶，家裡根本就沒有備著！而且，又是個小孩子，是她的晚輩，講究什麼待客之道？於是，素娘繼續下著逐客令：“若是沒有其他事——”
然而，對面的小姑娘卻開口打斷了她的話：“慢著！素娘，剛剛，可是你親口答應的，幫我姐姐做幾個月事帶。”
言外之意：其他事，當然也有！我回來是找你做月事帶的。
聞言，素娘微微一愣。話，的確是她說出去的，這事，也是她自己主動應下的。這小姑娘拿月事帶之事做留下來的藉口，她還真的不好再強硬地趕人！
沉吟了片刻，終於點點頭：“好。不知姑娘要何種檔次的？”
“給我姐姐用的，布料、棉花當然是要最舒服、最好的！”風傾顏完全一幅“本小姐不差錢”的財大氣粗的口氣。
“沒問題。不過，繡娘手裡的活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姑娘急用，這工錢……”素孃的意思是，不但要收工錢，這加急的活，自然要貴一些。
“那是應該的，本小姐相信，素娘絕對會給我個公道的價錢，不會坑我的！”這一點，風傾顏還是信得過的。畫素如錦這種中檔的布莊，大多都是要依靠回頭客的，自然不會做奸商欺客。而且，她不過是做上幾個月事帶，又不是什麼貴重的繡品，值不了幾個錢，素娘完全沒有必要那麼做。
“姑娘打算做幾個？”
幾個？風傾顏想了想，這玩意她雖沒見過，卻也能想象個大概。應該都是髒了之後洗淨晾乾，迴圈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