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醫生,我怎麼聽出一股酸味兒了?”
呸!
“要點臉吧。”
電話裡,男人笑的不行。
不過,很快就淡定下來:
“別瞎想,不是跟你說過了,那些女人跟你男人沒有任何關係!”
這話,鬼才信!
一個顧尚清,加上一個文兮,還有之前的那位溫小姐,這狗男人居然好意思說跟他都沒關係?
說謊都不臉紅的嗎?
而且,顧尚清可是早就故意提起過那位文小姐,還說只要文小姐回來,她的薄哥哥就不會再護著自己了。
哼!
“薄紀淵,我雖然不想管你那些鶯鶯燕燕,可也不想那些鶯鶯燕燕隨時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扎眼,明白?”
每每還要應付那些女人,純純沒事找事啊!
浪費時間呢。
男人咳了咳:
“我跟文兮是小學同學而已,初中的時候她就出國了,能有什麼關係?”
哦?
“初中出國?”
“對啊。”
“期間沒回來?”
“回不回的我不知道,也不關注,在我印象裡,是沒有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裴景夏確實也打消了一些誤會。
“薄紀淵,文家當年到底怎麼了?”
剛剛在會場都沒人敢說出來。
就連陳姨,也只是叮囑而已。
但,同在一個溪城,曾經又都是一個圈子的,薄紀淵不可能不知道這事。
就算當年不知道,接手薄家後還能不知道?
恐怕溪城哪條巷子裡有幾條流浪貓都一清二楚吧?
千萬別小看這些豪門,特別是站在豪門頂端的薄家,底蘊到底有多深,那就只有薄家人才清楚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
裴景夏凝了凝,是啊,自己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好奇八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