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不通,怎麼這些女人老是對自己產生敵意呢?
她們喜歡男人,自己追去啊!
不敢招惹那狗男人,專揀自己這個軟柿子捏呢?
裴景夏不想回應的,可對方又揚了揚手裡的牌子。
嘶!
如此,再不回應的話,好像還真的怕了一樣。
裴景夏手裡的牌子剛晃了下,文兮忽然大聲開口:
“既然裴小姐喜歡,那我就忍痛割愛好了!”
說著,便放下了手裡的牌子。
啥玩意兒?
裴景夏很是傻眼,這時,陳夫人扯了扯裴景夏的手腕:
“紀淵家的,你怎麼會拍下這個小玩意兒啊?”
裴景夏很想說,自己真沒打算拍。
擺明就是被算計了唄。
可這話,真要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不出明天,自己就會出現在頭版頭條上。
呵。
行,認栽就認栽。
反正刷的也不是自己的卡。
“沒事的陳姨,拍下就拍下吧。”
居然還反過來安慰陳夫人。
“你啊!”欲言又止的很。
裴景夏眨了眨眼:
“陳姨,真沒事。”
陳夫人很是沒眼看的樣子: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都知道,紀淵那小子又不缺錢。
只是,這一千多萬說是全部捐出去做慈善。
實則啊,百分之九十五都被高層瓜分了。
所以,像陳夫人這類老油條,最多就意思意思花個十來萬做做樣子,從來不會這般大手筆的把錢白白送給別人!
得虧薄家窮的只剩錢了。
根本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