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經睡下,那我走了。”
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動呢,就被男人給摁住了。
沒錯,就是摁住。
“你幹嘛?撒開!”
噗。
“來都來了,還想走?走得掉嗎?”
男人笑得可歡了,而且,根本就不帶遮掩的。
搞這麼一出,不就是為了把人弄上來?
所以,根本不可能再把人放下去。
裴景夏無語極了,忍不住伸手死死掐了一把。
“薄紀淵,你能要點臉不?”
堂堂薄氏集團總裁,薄家太子爺,就這副鬼樣子?
“嘶!”
男人疼的倒吸了口冷氣。
不過,很快就緩了過來,緩緩說了句:
“跟自己女人要臉做什麼?”
呸!
臭不要臉!
裴景夏小幅度的動了動身子:
“薄紀淵,誰是你女人?我們早就離婚了!”
還好意思提離婚?
男人冷哼了聲:
“離婚又如何?”
左右不過一張紙而已,還能奈何得了這位?
確實,這世上能奈何得了這位的東西,還真是少數中的少數。
裴景夏頓時白了眼男人,也沒再試圖掙扎什麼,就很平靜:
“薄紀淵,離婚這個詞具體是什麼意思,你要是不明白的話,麻煩百度一下。”
其實,倒也不是一點不知道這男人心裡打的什麼小算盤。
但就現在情況而言,還真不能答應,也不敢答應什麼。
男人臉色微頓,目光也變得犀利,低沉著嗓音一字一字開口道:
“裴小姐,整天把離婚掛在嘴邊,你有確認過自己的身份現在到底是什麼嗎?”
嗯???
“你什麼意思?”
之前這男人已然提起過,但裴景夏根本沒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