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臉色凝重的看著許蘭大師,只聽見許蘭大師突然冷笑一聲:
“呵呵,你竟然達到了七品高階?但是你好像高興的太早了!”
說完,就見許蘭大師突然將左手伸出,右手為刀,剎那間劃過左手手心。
一道血箭噴出,赤紅紅的血痕貫穿手心,許蘭大師眼神一冷,怒拍一掌,直直拍在自己身前丹鼎之上。
“煉!”
她臉色雖然蒼白得毫無血絲,但是,她的神色卻極為肅然。
“以血祭丹!”
黑袍人驚呼。
“什麼是以血祭丹?”
其他眾人聽了黑袍人的話,都是一臉的茫然。
“你這樣會損耗你的壽命的,你為了一個外族人,值得嗎?”黑袍人道。
秦天眾人一聽,臉色早已大變,這以血祭丹的方法,竟然會損耗煉丹者的受命,沒想到許蘭大師為了這一場比賽,竟然用了這麼決絕的方法。
就在秦天驚異之時,就聽得自己身邊似乎有什麼東西咯吱作響,同時一道粗重的喘息向著自己耳邊傳來。
他猛轉頭看去,卻見原來是火屠長老早已臉色黑紫,怒容滿面的捏緊著自己的拳頭,那咯吱聲就是從他的手中發出了的。
“火長老!”
秦天輕喚一聲,火長老並未答應,眼神只死死的看著那丹斗的場中。
無法,秦天也再次向著那場中看去。
“呵呵,值得不值得?我要說值得呢?這麼多年了,你終於現身了,我以為你這一輩子都要想一隻縮頭烏龜一樣躲藏起來,不敢出來了呢。”
許蘭大師冷冷的對著那黑袍人說。
“難道他們認識?”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還是有很大的過節一樣?”
秦天思索著,面對許蘭大師的話,那黑袍人乾咳一聲,笑道:
“呵呵,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哼,聽不明白就不要聽,這一次丹鬥我贏定了。”
許蘭大師從割開自己的手掌,運用以血祭丹的方法之後,就一直沒有將她的手取離丹鼎。
這時候,她卻再一次以更大的力量,將她體內的血液瘋狂的向丹鼎中灌輸而去。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哈哈,果然是個傻女人,我就看看你能不能堅持到你的丹藥煉製成功。”
黑袍人冷笑一聲,卻不在去看許蘭大師的方向,而是專心看向他自己的丹鼎。
那丹鼎在空中緩緩旋轉,一道道元力從他手中進入丹鼎之中,這一切的步驟,在秦天眼中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嫻熟。
“這樣下去,恐怕許蘭大師也不一定能贏他,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怨?”
秦天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了。
但是,不管怎樣,如果許蘭大師這樣努力還輸了比賽的話,那不說這對韓家來說是一場極大的打擊,對許蘭大師的打擊也是極大的。
這一場但要煉製,又持續了半注香時間,許蘭大師的臉色早已蒼白如紙。
她那身體都開始微微的顫抖,從那腳跟一直到胳膊手掌,都開始不住的顫抖。
“呵呵,我說過,你不一定能夠堅持到煉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