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他們的下落,不然我只好殺了你,然後再找一個人。”
慕風冷冷的說道。
“你.....你殺了我,會耽誤更多的時間。”那人驚恐的看向慕風。
慕風冷笑道:“呵呵,反正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既然如此,那再多耽誤點時間又有什麼不同。”
說著,大刀就要殺去,那人臉色大變跪倒在地,急忙磕頭求饒道:
“大爺饒命啊,我說我說,你們問的是哪個人?”
“那個火發男子和使丹鼎的女子。”安寧立馬問道。
那人道:“那火發男子估計是死了,那個女的被那血袍人給抓走了。”
眾人聽言,臉色一變,秦天道:“你說火發男子死了,是親眼見到的?”
那人不敢絲毫猶豫,回答道:“當然是我親眼看見的,那血衣男子當時發出一道強大的血色攻擊,一下子擊中那火發男子的身體,當時就把他打爆了,而且這話是那血刀宗的人親口說的,當然不會有假。”
秦天等人臉色都是一變,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事實,難道火屠長老就真的這麼——
“那血袍人說什麼了?”秦天帶著一絲僥倖問道,或許不過是這人聽錯了也不一定。
那人道:“那...那血袍人‘唉,早知道就少用點力了,還能給你留個全屍’,他就這麼說的,我不會聽錯的。”
秦天幾人聽了,臉露悲傷,他們急急忙忙趕來,千辛萬苦詢問,卻沒有到聽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噩耗。
“火長老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秦天淚如雨下。
那柳禾也是兩股眼淚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安寧同樣如此,慕風神色黯然,長嘆一聲許久不說話。
想到與火屠長老這一路之上,對秦天也是百般照顧,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擋在他的身前,但是現在,他竟然......
狠狠一拳砸在地上,那地面上轟隆一聲出現一個巨大的坑洞來,周遭裡的行人向著秦天等人看來。
有人驚恐離開,有人指指點點,但是他們都渾不在意,想他們幾人都曾受過火屠長老的照顧。
他是一個看起來長相粗狂,但是心思卻極為細膩的,他眾位弟子心中,他都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長著。
“我...我可以離開了嗎?”那被問話之人戰戰兢兢向四人詢問。
慕風擺一擺手,哪裡還有與他計較的心情。
“大家節哀吧,這樣的訊息雖然不是我們想要的,但是已經是事實的事情,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去更改呢?”
慕風長嘆一聲說道,眾人的心再一次狠狠的揪痛起來。
“現在,許蘭大師還在那血刀宗的手中,我們一定要救她出來,火屠長老也一定希望我們可以把她救出來的。”柳禾抹去眼角的眼淚,神色堅決的對三人說道。
秦天點了點頭,心中怒火中燒,冷冷道:“對,許蘭大師在火屠長老心中一定是非常重要的,火屠長老一定希望我們可以救下許蘭大師,而且,我現在已經是丹師公會的弟子,算是許蘭大師的半個弟子,所以,我一定要救她的。”
安寧道:“秦天師弟說道的沒錯,不管她在長老心中的地位如何,光是他救了我們這一點上,我們就不能坐視不理。”
眾人齊齊看向慕風,慕風見三人看來,說道:“三位師弟,我知道你們的心情,我的心情和你們一樣,許蘭大師是一定要救的,但是,我們還得從長計議。”
“現在如果我們等的時間長一分,許蘭大師的危險就多一分,我們難道還要等到悲劇再次發生嗎?”秦天心中焦急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的他心中無比的焦躁,他的心情從沒有想今天這樣焦躁過。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行動有些暴躁,但是他始終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現在,面對許蘭被抓之事,他心中也是一點也不想再拖延下去,但是,他自己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柳禾道:“秦天師弟,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血刀宗的實力有多強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你自己也清楚,不說那血殺,今天我們遇到的那三名魂宗中級的血刀宗弟子,實力就已經無比的強悍了,難道你覺得他們的宗門中就只有那三名弟子嗎?”
“我知道的。”秦天不再爭論,“但是我們要及早制定出一個好點的方案才行,不然的話,許蘭大師的處境就會越來越危險,我們不能在讓那樣的事情發生了。”
說道這裡,秦天神色一暗,慕風等人的臉色也都變得黯然。
慕風道:“放心吧秦天師弟,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儘快把許蘭大師救出來。”
安寧道:“師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離開吧,回到住處再做打算。”
說完,四人疾步而行,向著天魂宗宅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