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院子裡鬧騰起來,原本安靜的小院子變得有些熱鬧起來。
紅玫瑰看著調皮打鬧的兩人,忽然有些羨慕木偶師。
自己都能猜出來的事情,這個少年能猜不出來?
願意安慰你的人很多,但能這樣花心思讓你無意識的不去想起那些傷心事的人,真的很少。
院子外面,送雞肉的李大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李大伯看向身旁的老伴,耳邊聽著木偶師與劉花生打鬧的聲音,道:“她一如既往的開心的。”
李大伯的老伴臉上掛著笑意,回答道:“多好啊,開心開心的,像以前一樣。”
………………
吃完飯之後,木偶師又去向村子村民要了一些臘肉與饃饃作為乾糧,開始踏上了探尋無名墓的路程。
無名墓距離青木村的距離不遠,但也不是很久,得翻過三座山才行。
山路難走,正常成年人來說,這三座山翻過去,少說得兩天時間。
不過劉花生一行人可不是普通人,趕路的速度也要快上許多。
“這個墓沒有任何的線索,我們不知道關於這個墓的任何資訊,墓穴下面也沒有任何關於朝代或者墓主人的標識與文字,所以這個墓被稱為無名墓。”
紅玫瑰走在最後方,邊走邊充當起解說。
一行四人,力王皮糙肉厚自然走在最前面當開路的,而紅玫瑰則留在最後面。
紅玫瑰穿著草鞋,揹著大包,大有一種任勞任怨沙和尚的視感。
劉花生與木偶師才不會憐香惜玉,木偶師不騎在她的脖子上,就算優待俘虜了。
“這個墓最初是幾個摸金校尉發現的,最開始進入這個墓裡的人,基本上都死了。而且,還不知道什麼原因。”
紅玫瑰說著關於這個墓穴的情報。
木偶師今天換上了村裡的布衣,一蹦一跳的向山上走,像極了去田野春遊的小學生。
她抬頭問道:“那群摸金校尉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個墓的?”
紅玫瑰想了一下,道:“我也不確定具體的時間,但根據之前力王的訊息,應該是在四年前。”
“這麼長時間,摸金校尉們還沒有破開一個墓?”
劉花生對這個無名墓越來越好奇了。
在古武界,武道一途,沒人不知道元武,修劍者,則無人不知劍閣,而盜墓這方面,則屬摸金校尉為龍頭老大哥。
“不僅沒有破開,而且損失慘重,據說當時來了好多位摸金校尉,其中不乏有盜墓經驗豐富的老前輩。”
紅玫瑰回想著自己這些年聽來的話,道:“但是,大部分人都死在了無名墓中,很少有活著出來的人。你別看現在墓被開啟了一部分,這一部分可是那些人用命換來的。”
“不僅是摸金校尉,發丘天官也知道這個墓的存在。發丘天官與摸金校尉一直都屬於競爭關係,所以得知此事之後,發丘天官也來了不少。”
“但一樣的情況,發丘天官也在這裡損失慘重,死了不少的人。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有更多的盜墓者與一些武者相繼趕來。”
劉花生皺起眉頭,道:“這群人是有病嗎?知道危險還來,這不是送死嗎?”
紅玫瑰搖搖頭,解釋道:“在古武界,機遇與死亡並存。這個墓越危險,說明墓主人的身份越不尋常,墓的價值也可能越高。”
“等等!”
劉花生忽然停止腳步,對著一個方向呵斥道:“誰?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