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花生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苦笑道:“我錯了,你才是掛逼。”
小男孩沒說話,看了一眼自己拳頭上面的鮮血,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就如同吃了美味的食物一般,小男孩露出享受的神情,看向劉花生的目光也變得更加貪婪嗜血。
“不能繼續打了,我得管一下週圍的陰屍。”
劉花生的耳邊傳來村民的慘叫聲。
自己回來的本意就是救他們,至於眼前這個小胖墩只要他不攻擊村民,可以留自己慢慢解決。
隨著夜色的加深,月亮掛上了枝頭,劉花生消失的記憶也開始在慢慢恢復。
先從昨天晚上,劉花生慢慢回憶起了昨天與那個大塊頭戰鬥的情景。
再後來,他記起來自己見到眼前這個小男孩的兩次情景。
繼續回憶,他又想起了一位隱藏很深的“好友”。
劉花生撫摸小腹的淤血,冷笑道:“是時候還你一份大禮了。”
“小胖墩,你好像對古武者的精血更感興趣?”
劉花生讓自己胳膊的鮮血滴在地上,引誘著小胖墩,道:“想吃肉,就來追我。”
說完就跑,在三青村裡使用輕飛燕,前往村長的家中。
村長家裡,村長正跪在地上,老淚橫流。
“求求你,放開平安吧!放開平安。”
村長跪在地上,懇求著眼前的人。
村長面前,一個人單手捏住一個青年陰屍的腦袋,青年陰屍在此人手裡卻如同木偶一般一動不動。
“古碑在那裡?根據你們三青村留下的傳說,你們的先祖曾經在古碑上刻下控制忘憂花的方法。”
實習生小方右手微微用力,青年陰屍腦袋開始被捏成兩個指印。
“古碑被破壞,忘憂花就完全脫離了地面的控制。他會成為這世界的災難!到時候,沒有人可以生還!”
村長望著白天這個表現人畜無害,實則心腸毒辣的年輕人勸說著。
三青村的村長都會知曉先祖留下石碑的位置,在三青村最開始出現異常的時候,村長便根據上一代村長告訴他的路去尋找石碑。
石碑上的寫的什麼,他忘了,或者說記憶被刪除了。
甚至,他連他的兒子,他的孫子,他的村民都忘了。
每一個被忘憂花吞噬的人,其他人都會從記憶中刪除關於他的記憶。
三青村就像一個牛圈,三青村裡的村民都是被圈養的牛羊。
實習生小方右手再次用力,手中的陰屍的腦袋開始出現裂痕,鮮血染紅了小方的右手。
小方面無表情,看著村長慢慢道:
“在千年前,三青村這裡被一個巫師種下一朵花,名為忘憂花。
“野史上記載,是秦國的這位巫師種下這朵忘憂花,來覆滅三青村的戰士。你們又如何知道,忘憂花是在這個巫師和三青村的共同努力下才封印的。
“此花嬌小,白天為藍色,清幽嬌嫩,夜晚變為紅色,顯露血嗜噬詭詐的本性。
“人們一直以為,傳說中的聖器是刀劍之類的武器。其實不然,冰冷無情的武器只是最下乘。聖器有靈,甚至,他們比人還聰明,比人還像人。”
實習生小方望了一眼外面的陰屍,不由的感嘆:“聖器又稱聖靈,非人間之物,果然如此,沒想到我來到這裡,萬般防備,到最後還是隻有在忘憂花解封的時候,才能恢復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