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是個變態跟蹤狂。”
佐助:“……”
他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我的床邊,“你再說一遍?”
“……如果是變態跟蹤狂的話,知道這些也合理……啊!!”
他掀開我的被子,突然來撓我癢癢。
我猝不及防,被他一頓亂撓,覺得從腋下到腰部都癢得不行,但是又沒法推開他,只能拼命在床上掙紮,忍不住又尖叫又沒法控制的大笑起來。“別……哈哈哈哈!別這樣!!”
但佐助不理我。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去抓他的手:“噗……哈哈哈哈哈!佐、佐助!喘……喘不過氣來了!哈哈哈哈哈!”
聽出我沒有說謊,佐助這才停手,他壓在我身上盯著我的臉逼問我:“誰是變態跟蹤狂?”
他那張臉過於精緻,湊得太近,有一種強烈的沖擊感。
那雙漆黑的眼睛直直的望著一個人的時候,更是動人心魄。
我覺得看著自己的身影倒映在那雙瞳孔裡的距離有些太過奇怪,只能努力撇過臉去不看他。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
佐助這才從我身上起來,我連忙把被子拉回來,緊緊裹在自己身上,戒備的看著他:“那,然後呢?”
他冷哼一聲,抱起雙臂:“然後你邀請我參與你的一生。比如你和志乃的婚禮。”
“啊?可是……”
我還不知道結婚的具體流程……
“可是你還沒有去婚慶公司問清楚流程,所以截止到確定婚紗為止就結束了。”
我:“……”
“你看中的婚紗是抹胸寬裙擺的,上面有很多碎鑽,還有銀絲刺繡,非常閃亮。還有頭紗。”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那件婚紗是我在最新一期雜志上看見的,我誰都沒有告訴,就算是井野也不會知道。
“試完婚紗,你的查克拉就不夠了,所以你最後讓我參與的……是一場葬禮。”
我有點高興:“聽起來我查克拉還挺多,可以做好多事情。”
我可不能當一個會被雷切掏空查克拉的忍者!
“但最後完全不夠!所以那是一場很倉促的葬禮,甚至都不算是個葬禮,只是個……倉促的告別。不過……也沒什麼差別,那種分別……總是很倉促的,不管準備多久,都永遠不會準備好。”
我有些不確定:“我的葬禮?”
佐助搖了搖頭:“是琳和帶土的葬禮。你說經歷過葬禮,在現實中就會覺得你曾經有過父母,而不是一開始就孤身一人。”
我微微一愣。
我的確想象過這件事情。
當我蹲在琳和帶土的墓前,有些時候我不說話,就只是在那裡幻想。
在幻想中,我會分不清他們是在年少時戰死的,還是順利長大成家,然後生下了我才離開。
我甚至會幻想他們在大戰結束後是怎麼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