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一驚。
陳鬱刀麾下的鐵血之軍,豈能容主將受辱?
一時間,日隕軍團數百名將士殺意沖天,牢牢鎖定在寧千秋身上。
可身處殺意中心的寧千秋,卻對殺意一點反應都沒有,兀自斟茶來喝。
一杯,飲落。
“千秋營何在?”
十艘戰船艙門大開,密密麻麻的重甲身影激射而出,遮天蔽月,西南聯軍總部,頓時籠罩在一層陰影當中!
“殺!”
千秋營將士齊聲大喝,可謂是風雲變色,地動山搖。
比日隕軍團更為凌冽的殺氣沖天而起,籠罩全場!
所有人臉色劇變,包括陳鬱刀!
兩千人,全是地靈!
如此精銳,就連日隕軍團,都遜色幾分。
“他不是隻有一支玄靈軍嗎?”
“該死,這幫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有些膽小的,更是雙腿發軟,不斷顫抖。
全是地靈境也就算了,而那可怕的殺意,才最讓人膽寒。
唯有經歷過無數次戰場廝殺的軍團,才能孕育出如此可怕的殺意!
日隕軍團這邊,微微騷動,但面對數倍於己方的敵人,將士們陣勢仍不亂,和千秋營無聲對峙。
看到這一幕,寧千秋終於露出讚賞之色。
“久聞日隕軍團大名,今日寧某總算開了眼界了!陳兄,魚兄,上來一敘如何?”
千秋營散發出來的殺意,頓時煙消雲散,彷彿從未出現過。
下方,陳鬱刀亦是微笑:“寧兄之大名,陳某亦是如雷貫耳了!”
他帶著魚河山沖天而起,來到小几邊,和寧千秋相對而立。
雙方不約而同一揮手,對峙的兩大軍團便如潮水般退下。
“既然陳兄替他們求情,那寧某就當是一場誤會了。”寧千秋悠閒地給二人斟上茶,微笑道,“寧某此來會盟,只希望二位給一個答案,值,不值?”
值不值?
陳鬱刀和魚河山皆是凜然,寧千秋的直接,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