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馬標,那天想去找張無越的麻煩,意外的發現了賈如畫。
本來想和長孫遺金一起進去,看看王詩琴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將她和賈如畫一起抓走的。
不過長孫遺金不配合,他只能一個人潛進去。
裡面沒有發現王詩琴的身影,想來王詩琴可能不在。
在他想對賈如畫出手的時候,誰知道連續兩次,都被人暗算了。
第一次,說是自己的手肘偶爾的抽筋,勉強也能說得過去。第二次再抽筋,就大違常理了。
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清楚,根本就不可能發生抽筋這種事。
不過究竟是誰對自己出手,他至今還是一頭霧水。
房間裡還有一個女人,根本就是弱不禁風的樣子。要是說是她搞的鬼,打死他都不相信。
那不是她是誰呢?難道還有隱藏的高手?
當時不及細想,失利之後趕緊逃走。
自己如若不逃,惱了暗中出手之人,如果將自己暗中制住不能動,他相信,賈如畫鐵定能打死他。
今日不同往日,現在他是通緝犯,賈如畫打死他,不但不用坐牢,反而還有獎勵,她何樂而不為呢?
就算不打死自己,將自己交給官方,結局比被打死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他像驚弓之鳥一樣的逃出來,還拉著長孫遺金一起跑。
渝城當時就布控了,他和長孫遺金好不容易才從渝城逃了出來。
當馬標把經過講給長孫遺金聽的時候,還遭到那個傢伙的嘲笑,說自己連出手之人都沒有見到,就落荒而逃,真是無膽鼠輩,還連累了他的一世英名。
呸!你長孫遺金,就他馬一大紈絝,有什麼英名可言?我膽小如鼠?你他馬自己沒有遇到,遇到了怕比我跑得還快。
二人就此分道揚鑣。
馬標回去後,很想告訴愷離詩畫公司有修真者。可是自己又沒有親見其人,如果讓愷離空跑一趟,說不得會遷怒自己。
至於賈如畫也是修真者的事,一來這樣的人根本用不著愷離親自動手,二來跟對張無越的心思一樣,他們必須死在自己手裡才甘心。所以,他就隱著沒說。
隱著沒說,不等於他什麼事都不幹。
你詩畫公司不是發展勢頭不錯嗎?我就對你詩畫公司出手。
他馬家沒倒的時候,都無法擊垮詩畫公司,現在他一個喪家之犬,明面上更不能對付了。
愷利郡主也不會將精力,用在對付詩畫公司上,他只能打別的主意了。
馬家雖然倒了,但是還是有不少漏網的小魚小蝦。
這些小魚小蝦,並不是吳大彪這樣的混混之流,而是一些政商界的小人物。
透過這些小蝦米,馬標打聽到詩畫公司有一批服裝,是在港城交付出口的。
他馬家在港城的公司雖然被端了,不過部分骨幹人員躲了起來,逃過了打擊。
這些骨幹成員裡,有不少都是武修,甚至還有宗師高手。
馬清揚就是一個。這是馬家的本家,是馬家的死忠粉。逃過打擊之後,他便把馬家在港城的殘餘籠絡起來,並打電話告訴了馬標。
馬標指示他們隱蔽待命。
現在機會來了,這些人派上用場了。
馬標親自跑去港城,聯絡上馬清揚,搶了詩畫公司這批服裝,並設下一個局。
他不相信詩畫公司上億的服裝丟了,只會派一個普通的人員過來處理。說不定來的就是賈如畫,或者張無越,或者兩人一起來。
到時抓住他們,好好的折磨他們。
自己在港城有人,他張無越肯定不知道,更不會想到是我馬標做的。因為我馬標,前幾天還在渝城出現過。
等他們看到我時,一定會很吃驚吧?馬標得意的想到。
第二天,張無越開車去上班了。
他先去了百里千思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