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越開車來到詩畫公司,就看見郭佳正拿著本子作記錄,喻家福領著工人們在裝車。
看見張無越,郭佳叫了一聲姐夫,便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是幹嘛?”
張無越問道。
“這是出口到國外的服裝。”
郭佳道。
張無越點點頭,和喻家福打了個招呼,就進了辦公大樓。
“無越哥,你來了?”
林霜月見到張無越,非常欣喜。雖然早上還一起吃早飯,但是無越哥來詩畫公司,就像回家過年一樣,難得見到一回。
林霜月屁顛屁顛的去給張無越泡茶,左丘怡夢也友好的跟張無越打招呼:
“無越,你過來啦?”
對左丘怡夢突然間的客氣,張無越還有些不太習慣。
以前過來,要麼是姓張的,要麼是甩手的,今天居然轉了性子。
張無越知道,那肯定是看在靈石的面子上。
看來女人啊,總有一樣東西,是能抓住她的心的。
正好林霜月把茶遞過來,張無越接過來喝了一口,不妨給嗆到了。
“咳咳咳!”
張無越咳了起來。
“你怎麼了?”
左丘怡夢和林霜月都問道。
“沒怎麼。”張無越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對左丘怡夢說道,“你突然變得這麼客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左丘怡夢聽了,一下把張無越手中的茶杯搶過來放在桌上,揮著拳頭對著他就是一陣暴打。
張無越只得抱著頭,任由她施暴。他昨晚可是吃過苦頭的,知道越是反抗,越是迎來更猛烈的暴打。
打完了,左丘怡夢拍拍手,說道:
“怎麼樣,賤骨頭?這下習慣了吧?”
張無越心中那個後悔呀!沒想到靈石能堵住她的嘴,卻不能堵住她的手。
這才淑女幾分鐘呀,立即就回歸了女暴龍的本色。
看來那句話說的沒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林霜月在旁,憋不住的笑了出來。
張無越扭了扭脖子,衝著林霜月兇道:
“你笑什麼笑?”
林霜月聽了,慌忙跑了出去。
對付不了強者,就拿弱者出氣。這也是絕大多數人的本性。
張無越現在的表現,就是這絕大多數人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