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清瘦男子雙掌向自己拍下,凌冽的掌風逼得自己遍體生寒,張無越知道,這是他必須動用神識攻擊的時候了。
張無越迅速的將神識凝成一線,向著眼前這個清瘦男子的腦海擊去。
張無越控制神識束線,在對方的大腦神經上,不停的點選。
他想活捉這個男子。這個男子的修為在這些人中算是比較高的,應該知道很多的事情。
被張無越的神識束線不停的點選,霍克頓時捂著腦袋,摔倒在地,同時還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慘叫。
原本張無越的匕首,被他用神識控制著同金髮少年廝殺。現在他神識收回來對付霍克,那匕首也就失去了攻擊力,被張無越收回了體內。
剛才被匕首逼得手忙腳亂的金髮少年,看到攻擊自己的匕首消失了,發了一下呆。
見張無越就坐在自己面前,當即揮動著兵器向張無越擊來。
可還沒有等到兵器接觸張無越的身體,就看到霍克摔倒在地,還不停的嚎叫,金髮少年嚇了一跳。
他顧不上殺了張無越,也不管地上慘叫的霍克,轉過身子就要逃跑。
本能的危機意識,經常讓他逃離險境。上次在咖啡廳,如果自己不是跑得快,估計當時就被他們抓住揍成死狗,就像自己那兩個三級法隨一樣。
眼前這個男子,正是當時咖啡廳的兩個男子之一。上次沒見他出手,這次一出手,那把炫目的匕首老遠擊來,就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霍克是宗師七階的高手,和自己聯手,許久都沒有拿下此人。現在霍克栽了,自己更不是他對手了。
張無越見金髮少年要逃,豈能讓他如願?當即將神識束線收回,轉而向金髮少年擊去。
金髮少年剛轉過身子,逃跑的大腿還沒有邁出去呢,猛然從大腦深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真氣渙散,整個人也栽倒在地。
劇痛讓他抱著腦袋,不停的慘叫。他現在體會到霍克的感受了。原本他還奇怪,霍克作為一個宗師七階的高手,哪怕再痛苦,也應該忍著,怎麼可能發出猶如殺豬般的叫聲?
張無越對金髮少年,還算手下留情,知道他是個重要人物,所以也沒有下死手,只是在他的大腦神經上,狠狠的敲擊了一下。
饒是如此,金髮少年也沒能忍住痛苦,躺在地上抱著頭,不停的嘶聲慘叫。
其叫聲和霍克的叫聲,一個比一個高亢,此起彼伏,相得益彰。
見制服了金髮少年和那個清瘦男子,張無越這才站起身來。
此時張無越才發現,所有的戰鬥,都已經停歇下來。那些外國武者,全部都被自己這邊的人放倒。
閻常青和瞿老的手裡,還提著幾個看似重要的人物。他們和其他所有的宗師,全部都看著張無越。
那些宗師,看向張無越的目光,都是一臉的欽佩。特別是最先跟著諸秋山一起,監視金髮少年的三個宗師,目光裡,對張無越更是充滿了敬畏。
當時,諸秋山和那個清瘦男子掌力的餘波,就將他們撞得東倒西歪。現在,張無越不但將那個清瘦男子和金髮少年都放到在地,還讓他們痛不欲生的躺在地上哭叫,試問,在場諸人,誰有這個本事?
將人打殘打死,這個容易。而要讓一個武者,不顧體面的躺在地上嚎叫,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更離奇的是,他們還沒有看出張無越是怎麼出手的。
閻常青看向張無越的目光,也是充滿了驚疑。如果說他先前,對張無越還只是稍有忌憚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把張無越,當成了與自己同等級別的對手。
而瞿老,則是笑呵呵的看著張無越。
見他們這幅神情,張無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特麼的,他們站著看戲,怕也有一陣子了吧?姥姥的,若不是我張無越會神識攻擊,你們特麼的今天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的盟主死在這裡吧!
張無越雖然心頭有氣,卻也不好發出來。自己獨站金髮少年和那個清瘦男子,不也取勝了嗎?
張無越冷哼一聲,問道:
“都結束了?”
“稟告盟主,戰鬥全部結束!”
瞿老向張無越抱了一拳,一本正經的報告。
見瞿老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一本正經的尊重自己,張無越也不好把臉,繼續板著。
當即,張無越緩和了一下神色,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