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我下帖子,總給王瑤下了吧?”她的身份不夠,王司馬的嫡女身份總夠的吧!
“回頭小白你去和王瑤說一聲,就說如果謝三給她送了參加詩會的帖子,就讓她通知我一聲,我和她一起去。”鬱緋道。
鬱純見姐姐要去詩會,還是很詫異的。“阿姐不是不懂詩詞嗎?”
“不懂詩詞,不代表不可以去參加呀!”鬱緋笑眯眯的回答他。
“可是你若是參加了,在那種場合下不講詩賦詞恐怕說不過去吧?”鬱純覺得如果是自己,自己肯定是不會去的,也不知道自家阿姐是怎麼想的。
“哎呀,風雅之事我是不懂,但是附庸風雅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我可以給他們玩的好的鼓掌助興嘛!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我就參加個詩會,你這麼多問題!”鬱緋瞪他。
鬱純見狀終於乖巧的閉上了嘴巴,反正到時候尷尬的不是他。
幾人在街上又玩樂了一番,鬱純和鬱白回了鬱府,鬱緋帶著原木又回到了華景坊。
夜晚的華景坊,燈火通明。比起白日,更添了幾分熱鬧。
金華賭坊早已佈置完善,此時正是人聲鼎沸、熱鬧正酣處。高宜見兩人回來,又紛紛和一些老客戶介紹了他們倆。
能夠經常來這金華賭坊的,非富即貴。早聽聞此處來了個客卿,還是鬱家的姑娘,如今見到了,紛紛要求和鬱緋賭上幾場。鬱緋早有準備,也不推脫。如此來來回回玩了幾局,眾人都被其賭術折服,也算是認可了她客卿的身份。
再次玩了幾局後,鬱緋向眾人告辭,然後跟著高宜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包房。
“拜見王爺!”鬱緋對著裡面的人施了一禮。
“免禮。”祁王轉過身,看著她,“你託本王打聽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
這麼快?不愧是祁王,效率就是高,鬱緋心想。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祁王看著鬱緋已經揚起來的眉毛,給她潑了盆冷水。“這個人叫喬冀,京城人士,家居西城,尚算殷實。家裡有一妻二子,均不知他在外做些什麼。”
“根據其妻子所言,我們在他常去的地方蹲守,最終在西城河裡找到了他的屍體。”
死了?!鬱緋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根據仵作所查,應是酗酒溺亡。”祁王繼續道,“死亡時間,當是我們回到京城的那天。”
這麼巧?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他們剛到京城的時候死,殺他的人就是在對他們赤裸裸的挑釁!
如今人死了,線索就斷了,要怎麼繼續往下查?鬱緋緊緊皺著眉。
“喬冀雖然死了,但是他有相熟和比較信任的人。明州已經帶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會出來結果。”祁王對她說道,“本王這次過來,除了告訴你這件事之外,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鬱緋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