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黎沒有出聲,目光落在雲疏身後的那堆爛肉上。
該死的賤婢!居然把腦袋埋在屬於自己的頸窩!
小疏兒的一切都是他的,這爛肉竟然粘了上去,讓人噁心得作嘔!
江清黎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勾:“既然已經施以懲戒,自然會留她一命,你放她下來吧。”
話音剛落,雲疏感覺自己的雙手突然失去了力氣,猛地一鬆,身後的女人一下子跌落在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帶上面具,別讓人看到你。”
江清黎淡淡地說道,之後他略微揚起聲:“吳八。”
聲音不大,但是會武功的人都知道,這是在使用內力傳音。
守在門外的暗衛聽聲進門,站在邊上聽候主子差遣,而云疏也早已帶好面具,跪在不遠處。
“把容九帶去醫治吧。”
江清黎端坐在主位,腳下是一動不動的容九,處理一個人,彷彿就像處理一件貨物一樣,冷淡至極。
私奴,本就比貨物低賤,這是天理。
等到礙事的玩意兒被送走,江清黎的俊眸才掃過跪在一旁的雲疏。
她將頭埋在手臂裡,死死地貼在地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樣。“起身吧,伺候我沐浴。”
江清黎語氣平和,少了些許冷漠。
雲疏抬起頭,看著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經起身,像山峰一樣屹立在她的面前。
“諾。”
她聽話的立起身來,不料男人已經彎下身子,一手摟過她的腰肢,鋪天蓋地的吻了上來,動作粗魯又迫切。
雲疏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的有些迷糊,讓她無從招架,只能倚靠在男人的懷裡,呼吸都亂了幾分。
主子不嫌棄她嗎?
雲疏迷糊間想起來,主子已經很久沒有像這般吻自己……
還記得以前沒被破瓜時,主子幾乎每天都要摟著她好一頓欺負,還笑著同她說:“蜜蜂採蜜,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