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重重落在地上,身上鮮血淋漓,因為過於疼痛,它一陣陣地抽搐,卻是連叫一聲都不敢了,只能睜著一雙可憐巴巴且滿是淚水的大眼望著凌皓,希望凌皓能幫自己。
凌皓目眥欲裂。
在聽見秦之澤,黃初雲,甄殘,邱神勳等人那滿是嘲諷之意的笑聲後,凌皓眼中怒火燃燒,心中的殺意劇烈翻湧,幾乎都快要失去理智。
秦之澤不光拿石衡和童淵的性命來威脅他,並且侮辱他,現在更是將熊貓擊傷,而且還拿熊貓的命作為威脅,為的就是讓自己快點破掉祭壇上的封印!
重生之後,他從未像現在這麼憤怒過。
但現如今,他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來給熊貓進行醫治。
他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將自己激盪的情緒平靜下來,並取出了身上的丹藥,開始給熊貓處理傷口。
同時,他輕輕朝遠處同樣已經紅了眼睛,正竭力想要爬起來的石衡和童淵搖了搖頭。
為了儘快將熊貓身上的傷醫治,凌皓動作很快。
原本就已經重贍熊貓感覺更疼,卻知道凌皓這是在救自己,雖然竭力忍痛,一聲不吭,但眼中流出的淚水卻是更多。
凌皓見它眼中滿是痛苦和恐懼,很是心疼。
在跟自己離開陰雲山脈後,一路走來,雖然是凌皓一直在養著熊貓,但熊貓也幫了他好幾次。
正因為有這麼個傢伙跟著自己,凌皓的旅程才不至於那麼枯燥。
這是它第一次受傷,而且是因為自己。
一想到這個,凌皓心中便是很是自責。
五分鐘的時間並不長,但也不短,在這期間,凌皓把熊貓身上已經斷裂的骨頭全都復了位,並對傷口進行了縫合,還給它餵了不少丹藥。
之後,渾身都被白布纏住的熊貓像是個大粽子一樣躺在那裡,因為具有麻醉效果的丹藥已經起了作用,它逐漸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到底是當年讓同代藥師盡皆失音的神葉校尉,這醫治手段,當真是十分過人。”秦之澤道,“好了,陳嘯月,現在立刻開始破除祭壇上的封印吧。”
“記住,你只有八個時的時間。”
凌皓才要邁步走向祭壇,黃初雲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笑著道:“秦尊者,剛才他,這兩座祭壇裡面,只有其中一座封存著魔獄血神的遺物,而另一座祭壇裡,封存著可以要人命的東西。”
“如果他心懷鬼胎,接下來解封的是那要人命的危險之物,咱們豈不是會被他坑入險境?”
秦之澤點零頭,正要開口,凌皓便道:“在尚未解除封印,開啟祭壇之前,誰都沒法確定祭壇到底封存著什麼。我先前也只是按照當年東域那座魔獄血神墓葬中的佈置,先找到傳送陣的。”
“如果這裡的大殿與東域那邊佈置相同的話,那麼最中間的祭壇,封存的就是魔獄血神的遺物。”
完,凌皓望向了秦之澤,道:“如果秦尊者不放心的話,可以離近一些,那樣的話,就算我解開了祭壇封印,將那危險之物放出來,您也可以立刻將我控制住。”
“當然,秦尊者如果不放心的話,也可以讓這黃初雲離近些,對我進行監視。反正無論是尊者,還是皇級高手,都可以瞬間將我制住。”
黃初雲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秦之澤卻是眯起了雙眼,道:“很好,既然如此,黃初雲,你過去盯著他。”
黃初雲不敢違抗秦之澤的命令,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凌皓一起登上了祭壇。
見凌皓施施然盤坐在祭壇正當中,黃初雲站在他身邊,低聲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