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王朝皇帝壽宴,對大楚王朝官員以及子民來說,是大事。
但在皇帝的壽宴上,有人卻在皇帝還未發話讓群臣和貴族們飲宴的時候,衝上了原本用來祭天的高臺,放話說要檢驗一下大楚王朝修者們的實力。
這不是來賀壽,而是砸場子來的!
而且還是當著皇帝的面,砸皇帝的場子!
皇帝項啟嶺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不少大楚王朝武官見了這一幕,也是一臉的憤怒之色。
遠處那一片酒桌中,立刻有人發聲:
“易重,今天是大楚王朝皇帝的壽宴,我們不應該讓他們在這種重要的日子裡難堪,回來!”
發話的那人雖然用的是教訓的口吻,但說話的時候,臉上卻帶著很是明顯的笑意。
很明顯,這叫那修者回去的命令,就跟開玩笑一樣沒有分量。
而且這話,說得也實在太難聽。
什麼叫不應該讓他們在這種重要的日子裡難堪?
這簡直就是沒把在場所有大楚王朝的人放在眼裡!
見那易重如此目中無人,項啟嶺沉默良久,之後才緩緩道:
“來自鷹棲澗的天才,看來你想用修者之間的方式,為朕賀壽?”
那身穿鷹棲澗修者制式勁裝,名叫易重的青年哈哈大笑,高聲道:
“賀壽?既然皇帝你如此想,那就當是這樣吧。”
項啟嶺表情更加難看。
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沒有從這易重的話裡,聽出任何的尊重之意來。
見久久沒有人站出來跟自己交手,那易重又是大笑出聲,聲音裡滿是輕蔑之意:
“怎麼,大楚王朝的修者們,難道一個個的全都是軟腳蝦?連一個站出來的都沒有?”
不遠處的那一桌,趙洪舉的長子趙東豁然站起,遠遠對項啟嶺行禮,大聲道:
“陛下,末將趙東,願以這微末伎倆,見識一下鷹棲澗的高明傳承!”
項啟嶺雙眼一亮,之後便高聲道:“很好,趙帥之子出戰,正好可以揚我大楚軍威!”
“但趙東,你需記住,此次交手,需點到即止。朕的壽宴可是喜事,不宜見血。”
易重的修為只有元輪境三階,這一點,誰都看得出。
但元輪境三階的修為,就敢站在高臺上挑釁大楚王朝修者,不少人都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
趙東卻管不了那麼多。
他雖然對皇帝這幾年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滿,但這大楚王朝,畢竟還是生他養他的地方。
身為大楚王朝的守關將領,他可無法對外來者侮辱大楚王朝之舉坐視不理!
戰刀寒光一閃,趙東長嘯一聲,整個人在半空中連踏幾步,瞬間上了高臺。
很多人都為趙東叫好,覺得這一戰趙東肯定能贏。
因為,趙東的修為有元輪境七階,在大楚王朝不少人看來,都足以收拾修為只有元輪境三階修為的易重了。
但同樣的,也有不少人臉上出現了凝重之色,尤其是趙東的父親趙洪舉。
凌皓見此,笑著安慰道:“趙帥請放心,趙東大哥的本事我見過,這一戰,沒有什麼問題。”
“但到底,那易重是來自鷹棲澗。”趙洪舉低聲道,“東子這孩子,修為雖然比那易重強,但無論是所修煉的功法還是戰技,都跟人家差了很遠,我擔心他會因此吃虧啊。”
停頓了一下,趙洪舉接著道:“他受傷敗退是小,我大楚失了顏面,可是大事。”
“趙帥可願與屬下賭一把?”凌皓笑著道,“我賭趙東大哥贏或者平,我輸了的話,請您喝酒。相反,我贏了的話,您可得請我喝酒。”
董步軍,池福,沈湧海,以及魏侍郎等人都知道凌皓這是在緩和氣氛,讓趙洪舉不要擔憂,見此,紛紛決定參與到賭局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