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說,要跟我再來一場賭石?”
凌皓問出這話的時候,笑容很是燦爛,再加上他容貌本就俊朗,這一笑,讓嚴蓮兒眼中異彩連連,很是覬覦。
但現在,她可不敢當著鄒柴的面太過於放肆了。因為如果鄒柴說的話是真的,那麼以後鄒柴就是有織炎山作為靠山的貴人了。
董青青卻是覺得凌皓笑得跟惡魔一樣,牙齒都在反射寒光,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
換別人,董青青或許還會阻攔一下,讓凌皓不要坑人,因為她是個善良的姑娘。但對鄒柴和嚴蓮兒這一對為奸的狼狽,哪怕凌皓把他們坑得傾家蕩產,她都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鄒柴還以為凌皓怕了,聽了這話,更是哈哈大笑:“凌皓,你真要跟我賭石?”
“你賭不賭?”凌皓問道,“你可別告訴我,剛才你是在放空炮。”
“當然要賭!”
鄒柴說這話的時候,牙根緊咬,眼中也是流露出一抹恨意。
上次賭石輸給了凌皓之後,他回去就被他那身為禮部尚書的岳父狠狠訓斥了一頓,嚴蓮兒更是連床都不讓他上。
他在這大楚王朝都城從未因為賭石輸過,心中對這事兒也是一直都耿耿於懷。
這次好不容易逮住了凌皓,他堅信自己定能一雪前恥,用自己豐富的經驗和對賭徒心理的瞭解,把凌皓贏得崩潰,讓凌皓徹底名聲掃地。
而且,這樣一來,還能給來自織炎山的貴人出一口惡氣,一舉多得,豈不美哉?
凌皓見此,淡淡一笑,道:“那好,賭就賭,規矩你來定。”
“規矩還是和先前一樣,你我在這裡選原石,以所選原石中切出的東西價值高低來定勝負。”
鄒柴大聲道:“但是,這一次的賭石,你我需接連進行三次,三局兩勝。輸了的話,切出的東西,全都要歸於勝利的一方。”
凌皓點了點頭:“很好,你謹慎了很多。”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其他的彩頭嗎?”
鄒柴冷笑:“當然有,第一場,彩頭為十萬塊元晶。第二場,彩頭二十萬塊元晶。”
“而第三場,五十萬塊元晶!敢不敢?!”
眾皆譁然,這三場加起來就是八十萬塊元晶的賭注,絕對能稱得上是一場豪賭。
這要是三場連輸,八十萬塊元晶就沒了,還不得虧得吐血?
別說是大楚兵院,整個大楚王朝,出現這種豪賭的次數都是少之又少。
凌皓見鄒柴眼睛發紅,點了點頭,笑著道:“那行,就按你說的辦。但如果輸了的一方,拿不出足夠的元晶,該怎麼辦?”
鄒柴臉上笑容更冷:“凌皓,你很聰明啊。現在就知道給自己找後路了,怎麼,難道你已經預料到自己會輸?”
“別誤會,我是在替你著想。”凌皓道,“我跟人賭,習慣當場清算。這要是我三場連贏,你卻付不出足夠的元晶,你說你得多尷尬?”
“別痴人說夢了。”
鄒柴笑容裡滿是譏諷之色:“拿不出足夠的元晶,很簡單,一根手指可以抵五萬塊元晶。腳趾也一樣。而一條手臂,可以抵十萬塊元晶,腿也一樣。”
“怎麼樣,敢還是不敢?”
凌皓見鄒柴這是鐵了心抱著玩死自己的主意,眼中冷光一閃:“當然敢,那咱們現在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