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門前,幾名打著瞌睡計程車兵看到司凌兒後眼前一亮,但沈御三人身上所穿的啟流宗弟子青袍,讓他們的眼底瞬間又佈滿了忌憚。
士兵們恭恭敬敬的對幾人行了一禮,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親切的喊著:大人好。
之前只是聽說,現在這親眼一見,沈御心中明白,啟流宗在這方圓百里內的地位,果真就如同土皇帝一般。
沒有搭理這些士兵,四人踏過破落的城門,進入了四方鎮中。
出人意料的,這座小鎮還挺熱鬧,街上的人群不少,隔著大老遠就能聽到那些攤販扯著嗓子的吆喝聲。
在啟流宗憋了一個多月的沈御,此刻不由感到了幾分煙火氣息。
司凌兒似乎經常來四方鎮,對這裡的大路小道都十分熟悉。
她帶領著幾人,口中不斷地說著哪家餐館好吃,哪家的衣服布料好等等。
似是想起了什麼,司凌兒眼底浮現出一抹狡黠,忽然對司堯問道:“喂,司美美,你上次讓我給你配那種藥幹啥?是不是幹壞事了?”
司堯心中一沉,暗暗給司凌兒使了個眼色,可卻被司凌兒給故意無視了。
沈御聽到這個名字先是愣了下,然後嘴角微微上揚了幾分:馬腳已露。
“司美美?凌兒你是在叫司堯師兄嗎?”王弼奇怪道。
司凌兒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狀,“對啊,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哥的小名叫做美美。”
聞言,沈御與王弼皆是面容一顫,有些忍俊不禁了。
沈御道:“為什麼要取這麼一個...呃...女性化的名字?”
司凌兒道:“因為他......”
“凌兒你給我閉嘴。”司堯淡淡的打斷了她。
“我不,我偏要說。”司凌兒惡狠狠地懟了回去。
“你是想被父親關禁閉嗎?”
“你...你竟敢威脅我?”
眼看兩兄妹要吵起來,王弼趕忙說道:“凌兒你別生氣,既然司堯師兄不想讓你說,那你就別說了。男人有一個這麼娘...哦不...這麼一個女性化的名字,肯定都會感覺不好意思的。”
司凌兒氣鼓鼓的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沈御卻是皺了皺眉:好好地,你個二貨過來添什麼亂?
然後,他開口問道:“凌兒,你剛才說配藥,你配的是什麼藥啊?”
司凌兒鄙視的看了司堯一眼,很是嫌棄的說道:“他半個月前讓給他配一瓶......”
“凌兒你夠了!”司堯再次打斷了凌兒,語氣已然有些緊張。
司凌兒只感到有些抓狂了,“司堯我告訴你,你若是再打斷我說話,我...我...我就咬死你!!”
說到最後,她還故意兇巴巴的咬了咬銀牙,可愛極了。
不待司堯回話,她又飛快的說道:“他讓我給他配的春藥!還是用完以後檢查不出來成分的那種。你們說,他是不是偷偷做壞事了!”
話落,她得意的對司堯做了個鬼臉,吐了吐小舌頭。
而王弼與沈御卻是長大了嘴巴,看向司堯的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似是在說: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實則沈御心裡是顫了一顫。
檢查不出成分的春藥?凌兒竟會配這種高難度的藥?
隨後,他好奇道:“凌兒你還會配藥啊?你是煉藥師嗎?”
聞言,正笑得像個小狐狸似的凌兒忽然愣住了,眼神中浮現出一抹慌亂。當她看到司堯此時臉龐上的那抹無奈後,才頓時明白,原來司堯打斷自己是因為這個啊。
這一幕,沈御是看在眼裡,驚在心裡啊。
難道凌兒真的是......
司凌兒訕訕一笑,“煉...煉藥師,怎麼可能啊。煉藥師一萬個修煉者當中都出不了一個,我怎麼可能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