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嘴角勾出一抹壞笑,“母親,若是我揭發了他們,伍星承肯定會裝作不知情,把事情隨便推到一個下人身上,我頂多也就是把紋鐵礦要回來而已。”
“既然他們敢打咱們家的主意,我怎麼可能不讓他們出次血?”
眾人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出血?你這哪是讓他們出血,簡直就是要命了!
“就算出現意外,我輸了賭局,那時我再揭發他們下藥也不晚啊。”
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原本這看似必輸的局面,可到了沈御這裡,卻完全反了過來,變成了必贏的局面。
沈修感嘆道:“兒子,你可真是神啊!什麼事到了你這兒,就沒有解決不了的。”
沈御挑了挑眉,得意洋洋的道:“父親,這話我愛聽,您使勁誇,盡情的誇,我受得住!”
看到沈御這厚臉皮的模樣,林初露一臉感慨的搖了搖頭,似是感嘆的說道:“你們這幾個姓沈的啊......臉皮是祖傳的嗎?一個比一個厚。”
話落,她又看了看沈剎,補充道:“大寶貝除外。”
沈御、沈元、沈修三人皆是嘿嘿一笑,毫不臉紅,也不反駁。包括跪著的沈三胖,也是忍不住偷偷笑了下,笑得還頗為得意。
沈御從懷中拿出那六張五級御元卡遞給了沈修,“今天收穫還是挺大的,足夠咱們家再做些其他的事了。父親,這些您先拿著吧。”
沈修心中欣慰,接過御元卡,對沈御一陣擠眉弄眼,“嘿嘿嘿,兒子,你這心還是一如既往的黑啊。一出手就是贏了六億!厲害!”
“啪”地一聲,林初露氣呼呼的拍了下桌子。
她氣急敗壞的嬌叱道:“沈大炮,你一個當父親的,竟然說自己兒子心黑?!有沒有點當長輩的樣子!”
沈修看似憨厚的撓了撓後腦勺,心中吐槽:你都說自己兒子臉皮厚了,還不許我說心黑。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表面上他卻是賠笑道:“媳婦兒你別生氣,我沒那個意思,就是不小心說禿嚕嘴了,嘿嘿。”
林初露懶得再理他,轉而瞪向了偷笑的兄弟三人。
不待她說話,沈元很機靈的先開口說道:“刁家這次可是傷筋動骨了,這次的損失足以讓他們五年之內喘不過氣來。”
“而且伍星承和蘇季白還被掏光了家底,不得不說,老二這次幹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哈哈哈!爽!!”
沈修向來看不慣刁家,不屑道:“一個靠賭坊和青樓發家的暴發戶而已,本就不上道。若是沒有五十年前的那件事,這御煞城中,哪會有他們的今日。”
聞言,眾人都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五十年前,沈家在御煞城中如日中天,全家直系人員多達幾百餘口。除了官方的城主府外,御煞城只有沈家這一個勢力。
也就在那一年,有一神秘高手突然找上了沈家,並大肆屠殺沈家的人。
當時沈家傾巢而出對抗此人,可偌大的沈家,竟沒有此人的一招之敵。包括那位御君初級的家主,也被這位神秘高手一招秒殺。
據說那日,一股龐大至極的黑霧吞噬了整個沈府。然後一道白光突然亮起,黑霧退散,這名神秘高手竟在白光中化為了飛灰。
而被黑霧籠罩的沈家,除了一人外,盡數死亡。
活下來的這人,正是沈御的爺爺,沈良。
也正因為此事,沈家勢力大減,蘇家與刁家趁勢崛起。到了今日,形成了三大家族、城主府,四方鼎立的新局面。
後來,為了沈家的延續,沈良娶了一名妻子。只不過在生下沈三胖時,沈良的妻子又因難產而死。
因家人的死亡,沈良的心本就備受煎熬,加上他的身體一直有傷,最終未能承受住妻子離世的打擊而撒手人寰了。
可以說,沈三胖完全就是沈修一手帶大的。長兄如父,懼怕歸懼怕,沈三胖對沈修其實更多的是尊敬。
而沈御的二叔瀋海,在十年前的一次歷練中,不幸死在了異獸的口中。
這樁樁慘痛的血事,無一不記載著沈家這些年來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