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牆角下,一個瘋瘋癲癲的男子正時而怪叫,時而歌唱,周圍圍觀的群眾不在少數。
“寡婦那個洗澡澡喲……我那個尋吶!蝙蝠狼狗喲……嘿嘿!”男子所在牆角處,身上破衣爛衫,蓬頭垢面,狼狽不堪。周圍的群眾也是指指點點。
“這傢伙,是半夜碰見了關怪物,好像有東西跟那怪物打架呢!這不,現在瘋了!”說話這人嘆息著搖搖頭。
“可不是,這傢伙半夜去田寡婦家去,聽說半夜才回來,人家丈夫剛剛死去,這兩人便是做苟且之事,報應!”
“聽說昨晚的爭鬥很是激烈呢,你看那大石頭,數百米外都是有人掉落下去砸穿了房頂。不過第二天一大早,卻是什麼都見不到!”
“一定是怪物乾的,那人被吃了!”
“瞎說,怪物只喝血的!”
聽著這群人的吹侃,葉天也是不予解釋,轉身跟著阿奎年展櫃離開這裡。晚上的兗州城跟白天的兗州城著實不一樣,白天的街道上行人如流,都是忘了晚上兗州城的恐怖。
半路上經過兗州城的珍寶行,賬房先生也不知道什麼事情急急忙忙的進進出出,不時去對面的藥房看看。看到葉天幾人經過,也是沒有了過去的囂張,衝著葉天點頭致意,笑呵呵的,不敢無理。
穿過了兗州城中間的整個街道,葉天幾人也是終於到了兗州城的西城門。跟東城門完全不一樣的,是西城門門口生意的蕭條。行人不多,城門口的衛兵卻是不少。
這兗州城城牆之內,百姓們對於吸血怪物惶恐不安,可是對於西城門之外的東西,沿海的漁民同樣驚恐不已。有人說這兩個東西是一個怪物。也有人根據一個只喝人血,另一個卻是隻在海邊吸食人畜鮮血,說這兗州城其實是有兩種怪物的。
當然,不管誰對誰錯,這兗州城有吸血怪物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出了兗州城的西城門,葉天一行三人便是來到了兗州城外。這裡雖說還看不到大海,但是已近中午時分,不遠處海邊的漁村生火做飯的炊煙還是看的清楚。沿著小路行走,一路上零星的見到幾個漁民打扮的人匆匆走過。
行走幾盞茶的時間,走過城門西邊的高坡。高坡上豎著破舊的石碑,常年受海風吹拂,風吹越大,日曬雨淋,破損不堪,有些年頭了。儘管如此,但是仍舊是可以依稀看清石碑之上的“臥龍坡”三個大字。
這臥龍坡的由來,葉天也是不清楚。只是當做這是當地漁民的傳說罷了。指不定這臥龍坡的背後又是隱藏著一個什麼離奇的傳說故事。
想到這裡,葉天忍受著海風吹拂,便是說道:“這臥龍坡,名字倒是讓人浮想聯翩。這故事,不知道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即便是真有故事,也是傳說罷了!”
年展櫃的常年居住在古晨城,現在忍受著海風的吹拂,精神也是一震。
“既然知道這臥龍坡的背後有故事,你們又是怎麼知道這臥龍坡背後的故事是假的呢!”
葉天一行三人,這話語,卻不是阿奎的聲音。葉天轉身看去,之間三人身後站立一白衣公子哥,白衣似雪,海風吹來,衣闕飄飄。這公子哥面相清秀,手持一把摺扇,負手而立,笑著看著葉天幾人。
“這麼說,這臥龍坡的背後是有故事的了!”葉天反問道。畢竟初來乍到,葉天說話也是小心一些。這臥龍坡背後有無故事,葉天自然不知道。
“當然有!”公子哥將手中摺扇合起來,說道:“這位小兄弟,你可知這兗州城之處所靠海域叫什麼名字!”
“西海!”葉天想也不想,便是回答。
“正是西海。那麼小兄弟你可知道這西海之中,聖靈萬萬。常人不知,只是看到這波濤海面,卻不知,這海面之下,卻是另一番生機盎然的景象。大陸之上也有人類,魔獸跟靈獸,這大海之中,難不成就沒有這些!大陸之上尚有水虺化龍之事,然而這海域不比蒼茫大陸小,又怎麼沒有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