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行了,轉過來吧,狼槽子溝怎麼走?我正好找孫大掌盤子有筆買賣要做。”
“沿著河道一直走,碰見河岔子靠著右手邊,往裡不到五里地就到了。”其中一個偽軍轉過身的同時,最先給出了回答。
“還有多遠?”
“這離著狼槽子溝還遠著呢,估計得走到明天傍晌才能到。”又一個偽軍主動答道,“爺,這騾子爬犁和登門禮都讓給您了,您要是著急就先趕過去吧!”
“你們呢?”衛燃笑眯眯的問道。
“俺們不急!”
這偽軍點頭哈腰的說道,“俺們這就回去,等過兩天再下一場雪再去也不遲。”
衛燃掂了掂手裡的盒子,“別啊,既然碰見就是緣分,你們哥兒幾個受累再幫我個小忙。”
“什麼.什麼忙?”其中一個偽軍警惕的問道。
“不是什麼什麼大事兒,你們就拿起槍,和我練.”
“砰!”
衛燃的話都沒說完,河道對面的方向卻傳來了一聲槍響!
在槍聲傳進耳朵裡之前,一發子彈已經擦著衛燃的肩膀與狗皮帽子之間的縫隙,砸在了一名偽軍的面門上!
艹!
衛燃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撐著爬犁一個飛撲跳到對面,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反應極快的躲到了路邊的一顆松樹後面。
直到他躲好了,剩下那四個偽軍這才齊刷刷的反應過來。
正所謂一樣米百樣人,其中一個跳到爬犁上抽走彆著的木棍用力一拍騾子屁股就要跑。還有一個則反應極快的撿起了一支馬四環就要推彈上膛。
另外那兩個偽軍,一個卻是直接跪倒在地,朝著槍聲響起的方向哐哐磕頭的同時大喊著饒命。
最後一個偽軍則抄起一支金鉤步槍,心急火燎的跑向了路邊的另一棵松樹準備躲起來。
躲在樹後面的衛燃可是知道,剛剛對方那一槍絕對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很有可能是打算著一槍穿倆!
來不及思考對方是誰,衛燃舉起盒子炮,朝著趕著爬犁車的那名偽軍便扣動了扳機!
“砰!”
河道兩岸,兩聲幾乎重合的槍響過後,那名趕車的偽軍後心,以及那個撿起槍正在上膛的偽軍前胸相繼中彈,一個直接從爬犁上摔了下來,一個仰頭躺倒在地。倒是那頭拉著爬犁的騾子,仍在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著。
這兩聲槍響過後,這條山路上還活著的,除了衛燃之外,便只剩下了最後兩個偽軍。
“可惜了”
衛燃極其惋惜的嘟囔了一句,調轉槍口對準旁邊不遠處的那棵松樹後面,已經給手裡的金鉤步槍頂上子彈的偽軍,果斷的再次扣動了扳機。
“砰!”
又是幾乎完全重疊在一起的兩聲槍響,衛燃擊斃了那個給手裡的槍頂上了子彈的偽軍,河溝對面的人,則擊斃了那個剛剛在磕頭,此時見勢不妙正準備跑的偽軍。
衛燃之所以惋惜,自然是原本打算用這老哥五個把技能任務給做了。
而他之所以殺了旁邊那棵樹後面躲著的偽軍,卻要怪對方千不該萬不該,偏偏非要拿上一支槍——他可不想賭對方上好子彈之後,到底是先朝著河對面的人開槍,還是打算先給自己來一發。
如此短暫的交火過後,衛燃和對面的人屁事兒沒有,倒是這五位偽軍稀裡糊塗的做了冤死鬼。
“達摩老祖威武!”
躲在樹後面的衛燃學著當初胡八指的樣子先來了一嗓子場面話。
“少廢話!快去追爬犁!”
出乎衛燃的預料,河道對面回應自己的,竟然是個年輕女人!一個漢語雖然說的並不好,而且脾氣似乎也不是很好的年輕女人!
這特麼誰呀
衛燃咧咧嘴,卻一點不耽誤他脫掉狗皮襖丟了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