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之外的大院子裡,那輛遙控小車在兜了一圈之後,重新開回了牆角尚未收穫的一片鬼子姜裡,牆外那倆人也終於離開,跑向了他們來時的方向。
“老闆,格列瓦安排的人詢問是否攔下或者跟著他們。”負責盯著電報群的海拉姑娘問道。
“不用,他們肯定還會來的,我們只有在院子裡解決他們才說的過去。”
衛燃笑著擺擺手,這次抓老鼠的主力雖然初出茅廬的海拉姑娘們,但因塔運動員們可同樣出力了,這些平時看著不靠譜的小混混們,已經把圖書館週圍所有的路口,乃至湖對岸的那座停車場都暗中守死了。
必要的時候,那些停在路邊的車子隨時都能封住這裡的所有的道路,車子裡藏著的那些小混混們,也能第一時間掛上芭芭雅嘎安保公司的證件,依靠絕對的人數和火力優勢進行壓制。
“交給這些姑娘們吧”阿波利頗為放心的說道,“她們不會搞砸的”。
“那就交給姑娘們了”
衛燃笑了笑,招呼著狗子貝利亞跳上沙發,一邊摸索著狗頭,一邊等著跳進陷阱的獵物。
別墅二樓,同樣已經回到自己房間的薩曼莎太太關上房門獨自進行了一次占卜。
“這次將會抓到足夠多的獵物,是豐收的夜晚。”
薩曼莎太太看著占卜結果,用部落土語唸叨了一番,她的臉上,也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同樣是這個夜晚,又一次被眾多朋友們灌醉的穗穗也再一次被卡堅卡姐妹送回了她和安娜老師合住的小木屋。
只是,和昨晚不同,這次,卡堅卡姐妹在幫著她換上了睡衣之後,還用手機朝著她滿是醉意的精緻臉蛋拍了幾張照片。
喀山時間凌晨三點47分,一連三輛在俄聯邦隨處可見的麵包車從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路口,以及躲在不同位置的小混混暗中的窺視中,關閉車燈開到了卡班湖畔。
同一時間,一輛不起眼的SUV果然也開到了卡班湖對面的停車場。
只不過,這輛車在熄火之後卻並沒有人鑽出來,反倒是後備箱的蓋子被人從裡面推開,抬升到了最大的角度。
“咔嚓咔嚓”
在一片細碎的響動中,無論圖書館地下室,還是別墅的一樓和閣樓裡,又或者院子外面停在湖畔路邊的廂式貨車車廂裡,總計28名年輕的海拉姑娘幾乎在同一時間推彈上膛做好了準備。
地下室的監控螢幕裡,那三輛沒有開燈的麵包車幾乎同時靠著院牆停在了路邊。
隨著車門開啟,每輛車裡各有兩人從車廂裡搬出了一架鋁合金梯子搭在了長滿攀藤植物的花牆上,緊跟著,一個又一個拿著武器的人影攀著梯子爬過花牆,頗為老練的相互配合著進入了這座頗為漂亮的大院子。
然而,幾乎就在這一隊人走到院子中央的其中一棵橡樹的陰影裡的時候,圖書館地下室裡的衛燃也親自發出了命令。
頓時,別墅頂上以及圖書館外牆上經過偽裝的照明燈紛紛開啟,一時間,這院子裡已經亮如白晝,甚至就連那兩棵橡樹的樹根以及樹冠裡,都亮起了刺目的燈光。
隨著命令下達同樣開啟的,還有別墅頂上的訊號干擾器,以及湖對面停車場一輛轎車裡的訊號干擾器。
沒等下意識擺出防禦隊形的那些人影反應過來,從圖書館打來的無聲子彈已經砸在了他們的身上。
同一時間,院牆外的廂式貨車櫃門也被人推開,幾個身穿黑色阿迪三道槓運動套裝和防彈背心手拿微聲武器的漂亮姑娘也相繼跳下來,瞄準那三輛車便扣動了扳機。
卡班湖對面,藉助望遠鏡遠端觀測戰場的進行指揮的人剛剛意識到不妙,旁邊兩輛車的車門已經被人從裡面“嘩啦”一聲拉開,伴隨著破窗錘砸在車窗上,根本不等碎玻璃落地,便已經有一支支的微聲武器捅進來對準了他們。
海拉姑娘們忙著抓老鼠,那些因塔運動員們也沒閒著,他們在那個院子裡亮起刺目燈光的同時,便紛紛發動車子,將周圍各個路口全部封死,順便,還啟動車身上那個閃著紅光的荊棘標誌——在夜晚,這個標誌已經比警燈還管用了。
不止他們,就連卡班湖上,都有兩條不知道哪來的小船緩緩飄了過來。
這倆小船上的小混混們倒是沒拿武器,但這船上,卻各有一個啟動的發電機,以及兩根固定在竹竿上的導線。
顯然,如果有人敢跳湖逃跑,那麼他們絕對不介意把那倆相互碰在一起就能冒火花的電線搭在水裡電一些魚上來留著做慶功宴的食材。
某歷史學者的大院子裡,明亮的燈光下,那些人還沒來得及往別墅裡逃跑,別墅上下三層甚至閣樓裡的姑娘們也紛紛開火,將這些入侵者一一擊倒在地。
僅僅只看周圍同伴受傷的部位,剩餘的人便是一陣心涼,那些準頭嚇人,也安靜的嚇人的子彈往他們手上的武器打還算好的,最多也只是運氣不好打掉一兩根手指頭罷了。
但那些運氣不好的,子彈擊中的卻都是往他們褲襠的位置招呼的!
“投降!我們投降!”
為首的一個人果斷的丟掉了透過暗網購買的微聲型馬卡洛夫手槍,高舉著雙手用英語大喊著。
“啪!”
幾乎就在他的手槍落地砸在噴泉邊上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胯下一涼,緊跟著便是讓他瞪圓了眼睛的劇痛。
直到他雙手捂著褲襠跪倒在地疼的來回打滾的時候,他才來得及考慮一個常識性的問題——俄羅斯有多少人聽得懂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