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6號,烏拉爾山脈空難事件後的第三天,因塔官方釋出了事件調查說明,將其定性為一次可恥的謀殺。
在這場新聞釋出會裡,受邀參加的衛燃卻將矛頭直指美國正腐,扣上了一頂「他們害怕我公佈更多反人類罪行照片」的大帽子,以及一頂「他們肯定還會對我展開謀殺,哪怕這裡不是美國!」的XXXXL碼大帽子。
如此兩口大黑鍋甩下來,就連俄羅斯官方乃至華夏官方都跟著調侃諷刺了一番,甚至後者還打來了關懷電話。
一切都如預料的一般,美國官方對此的回應是傑克被棕熊分屍的影片,以及老調重彈的「質疑人權」。
片刻的等待過後,更多的質疑從世界各地冒了出來,這些質疑裡既有好奇美國是怎麼獲得的這個影片,是否一直監視著那位險些被殺的華夏學者。
也有懷疑影片造假,又或者為什麼明明掌握了情報卻沒有分享給被害者,是否有借刀殺人的嫌疑。
更有甚者開始懷疑,這似乎真的如那個華夏學者說的一樣,是美國策劃了一切,否則他們又怎麼能這麼及時的拿出這樣的影片來自證清白?
這些質疑並非來自其實已經具備了戰鬥力的精神病人,反而是像蒲公英一樣飄散到了世界各地的海拉姑娘們。
她們接到的命令也和衛燃無關,僅僅只是——「質疑美國,讓他們反思。」而已。
不提美國人被這當年自己隨手丟擲去的迴旋鏢抽的有多爽,因塔某座由穗穗和米莎聯合投資的酒店頂樓套房裡,盤腿坐在沙發上的安菲婭也不由的泛起了嘀咕。
「美國人怎麼上來就出昏招?我都懷疑媽媽的特工故事裡的美國人是不是被誇大了?他們怎麼竟然真的把那條我們故意放出去的影片拿出來當作證據了?他們的腦子裡都是屎嗎?」
「我也沒想到」
正在敷面膜的安菲薩同樣用「我不李姐」的語氣嘆息道,「還以為會是一場持續很久的輿論戰呢,不,我都懷疑.」
說到這裡,她湊到了妹妹的身旁,貼著的她的耳朵低聲說道,「我都懷疑,老闆是不是在對面也安插了他的人。」
這猜測剛剛傳進安菲婭的耳朵,這姑娘便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接著卻越想越覺得合理。
如果真的如猜測這樣,那麼之前很多根本沒辦法解釋的事情就能解釋的通了!
「我也覺得.」
安菲婭轉頭貼著姐姐的耳朵,壓抑著興奮低聲問道,「你覺得老闆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安菲薩低聲說道,「但現在我總算有安全感了!」
「我也是!」安菲婭下意識的附和道。
「那條影片是哪個混蛋放出去的?」
「蘭託斯」
依舊是美國那座辦公室裡,職業裝女人開始了最新一次的彙報,只不過這次,她穿的保守了很多,就連妝容都顯得中性了一些。
此時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可沒心思觀察心儀下屬的細節變化,他現在煩得很,「我為什麼沒有收到通知?」
「不止我們,蘭託斯沒有和任何部門溝通就把影片發出去了,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在監控著美國隊長的郵箱。
而且越來越多的美國人開始擔心自己的郵箱被監控了,就連我們監視了很久的幾個境外毒販都在不久前清空了自己的郵箱。」
「他們的腦子裡只剩下***和屎了」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煩躁的嘲諷道。
「那些白痴肯定也注意到暗網的懸賞了,他們最近一直在透過郵箱聯絡喬治,並且許諾了非常多的好處。」
職業裝女人嘲諷道,「看得出來,蘭託斯內部的人也想賺那50萬的懸賞。」
「白痴」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轉而開始頭疼怎麼給那些豬隊友擦屁股的問題。
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他也想賺那50萬——否則他也不會一直沒有收回派到越難的人了。
無論50萬美元的吸引力有多大,衛燃在釋出會結束之後,卻已經老老實實的跟著女王大人以及那些漂亮姑娘們,搭乘著運輸機離開因塔返回了喀山。
只不過,這次即便衛燃其實都不知道,就在這架運輸機尾部拉上了厚實窗簾,裡面還用不鏽鋼鐵板封住的炮塔座艙裡,正有個假死的老傢伙美滋滋的往嘴裡丟了一塊剛剛剝出來的榴蓮肉,耐心的等著搭乘這架運輸機飛往新的生活。
短暫的旅程結束之後,這架運輸機放下衛燃等人再度起飛,趕往了下一站菲猴國,以及終點站巴新萊城。
走出機場的衛燃則帶著姑娘們驅車趕赴了時光電影製片廠,匯合已經提前趕到這裡的季馬和瑪雅以及那些同樣參演了勞改營電影的主要演員們,以及主動參加葬禮的投資人格策先生,神色悲痛的參加了製片廠導演伊萬·烏里揚諾維奇·葉戈爾先生的葬禮。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基洛夫郊外,荒廢的33號漁場,同樣有一場為戈爾曼舉辦的簡單葬禮正在舉行。
只不過這次,因為事出突然參加的人要少了很多罷了,至少,身上凝聚了太多目光的衛燃和季馬等人就沒辦法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