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升機的轟鳴聲中,衛燃等人跟隨著野豬喬治排長的T隊平安的返回了牛棚營地。
婉拒了喬治排長約他們共進午餐的邀請,以及對方藉口軍事秘密,對他們試圖採訪被抓的游擊隊員的婉拒。
三人帶著收穫和失望,默不作聲的返回了臨時屬於他們的木板房子裡。
「哐!」
扎克將他脖子上掛著的相機放在了桌子上,點上顆煙,陰沉著臉低聲說道,「今天發生的一切,簡直是對相機鏡頭的侮辱,那隻野豬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所以怎麼辦?」衛燃同樣取下脖子上掛著的兩臺相機,語氣平淡的問道。
「這種滿是虛假謊言的膠捲應該直接扯出來曝...不,先等等再這樣做。」
扎克說到一半又改變了主意,黎友福原本亮起來的眼神也跟著黯淡下來。
但緊跟著,他卻又聽扎克說道,「我們今天晚上依照原計劃去含棒人的營地轉轉,先看看那裡有沒有什麼收穫。
至於今天拍下的一切,哈!
我寧願把我們拍下的那些漂亮姑娘的性感照片寄回去,也不會允許這樣的照片出現在我的報導裡,這簡直是我的職業汙點!」
這句話說完,衛燃也注意到,黎友福似乎鬆了口氣,他的眼睛似乎也變得明亮了一些。
「說說安格斯和那些村民吧」
衛燃適時的轉移了話題,「你們對他們的採訪有什麼收穫嗎?」
「安格斯似乎並不清楚野豬喬治的所作所為」
扎克皺著眉頭答道,「或者不如說,野豬喬治似乎在瞞著安格斯。」
「能瞞得住嗎?」衛燃直白的提醒道,「畢竟你只用一些小禮物就能獲得的小道訊息。」
「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小道訊息嗎?」
扎克稍稍壓低了聲音,「當曾經有一位屬於T隊的醫療兵試圖揭發這件事,然後他陣亡了。」
「所以...」
「向我透露訊息的,其實是T隊的上一任醫療兵。」
扎克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坦誠的說道,「其實...其實這些訊息並非我來到這裡之後才得到的。峴港,是在峴港,在T隊的上一個醫療兵還活著的時候。
我這次來牛棚營地,其實也是為了驗證他提供的訊息真假,所以才耐心的等了幾個月,主動接觸了被抽調到T隊的安格斯,由他幫忙牽線來這裡採訪的。
在他被調入T隊之前,我們就曾經有過幾次合作,所以他多少還是信得過的。」
「扎克,你還有什麼瞞著我們嗎?」衛燃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扎克在片刻的沉默後搖了搖頭,「沒有了,就這些了,你呢?特洛耶,你今天在那些村民那裡有什麼收穫嗎?」
聞言,黎友福看了眼自己剛剛摘下來的三臺相機,同樣沉默了片刻後搖了搖頭,「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收穫,那些村民...他們並不算友好。不,我是說,他們都被嚇壞了。」
「你最好也沒有什麼瞞著我們」衛燃認真的提醒道。
「我沒有!」
黎友福立刻答道,只不過,他語氣裡那一絲絲的慌亂,別說衛燃,就連扎克都聽了出來。
「晚上還要忙」
扎克並沒有深究黎友福可能隱瞞的情報,只是一邊脫掉衛燃送他的56式子彈袋和頭上的涼盔以及掛著各種東西的手槍腰帶一邊說道,「到時候我們去含棒人的營地找找樂子,另外,特洛耶,麻煩你把今天我用過的膠捲都洗出來吧。」
「好」
黎友福立刻應了下來,接著又扭頭看向了衛燃主動說道,「維克多,你拍下的底片
需要我幫忙一起洗出來嗎?」
「那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