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已經做好了準備的黎友福一邊回答,一邊關上了周圍的窗子並且進行了上鎖。
「等回來再說吧,記得鎖門。」
話音未落,扎克已經將手槍和槍套固定在了腰帶上,和衛燃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等最後留下來鎖門的黎友福追上來,三人已經走到了這片花花公子俱樂部的門口,此時,這裡正停著一輛軍用吉普。
只不過,讓衛燃沒想到的是,此時開車的竟然是之前邀他打跑的那個「無牙仔」。
「嘿!維克多!我們又見面了!你剛剛沒有去參加我們的派對真是太遺憾了。」這位無牙仔熱情的打著招呼。
和剛剛相比,他也已經全副武裝做好了準備——他的武器除了醫療包之外,還有一支79榴彈發射器。
「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衛燃故作傷心的說道,「我甚至都沒來得及看一眼當初給你們拍的照片。」
「扎克,你可真是個混蛋老闆。」這無牙仔笑著調侃道。
「等這次採訪結束,我會給維克多安排個金髮姑娘好好補償他的。」
扎克說話間已經招呼著衛燃坐上了吉普的後排,而黎友福則更早一步取下背架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到時候給我也安排一個怎麼樣?」無牙仔踩下油門的同時期待的問道。
「得了吧安格斯,我可不認識那麼多姑娘。」
扎克笑著拒絕了對方的請求,接著不等對方繼續這個話題便追著問道,「安格斯,說說我們這次要去的前進基地怎麼樣?」
「採訪這就要開始了嗎?」
無牙仔安格斯用開玩笑的語氣反問了一句,接著便繼續說道,「那座前進基地駐紮了一個連的兵力,平時的戰鬥任務不多,主要以清剿和直升機支援為主。
間隔大概兩英里的距離,還有一個由含棒兵負責的營地,同樣有一個連的規模,以步兵為主。」
「知道是那支含棒連隊屬於哪支部隊嗎?」衛燃追問道。
「第9步兵師」
安格斯語氣鄙夷的答道,「那些窮鬼連僱傭兵都不如,我聽說他們總是惹麻煩,而且見到什麼搶什麼。」
「是那匹白馬啊...」
衛燃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聲,暗暗琢磨著迴歸任務裡的「擊殺友軍」說的會不會就是它們。
誠然,這支部隊在38度戰場上表現勉強算是糞坑裡的蛆,多少有點肉。
但此時此刻,無論衛燃還是開車的安格斯,他們內心的鄙視卻是一致的,而且這鄙視,也僅僅只是因為這支部隊在越難戰場上的表現。
絕大多數人都知道美國在越難戰場竄稀一樣噴灑了大量的橙劑,但絕大多數人卻不知道,主動貼上來哭著喊著跪下來求著也要打越戰的含棒國,在這片戰場上製造了大量的屠殺。
而且這些屠殺不但完美踐行了鬼子的三光政策,而且還青出於藍的將那一次次屠村造成的殺戮,全都變成了擊殺「越共」的光榮殺敵數。
至於他們屠村的理由,毫無理由,唯一的理由,也只是被周圍的游擊隊打敗了,所以用屠村進行無能狂怒般報復——這竟然是它們
的所作所為裡,唯一勉強能被稱為「理由」的理由。
也不對啊...
衛燃暗暗搖了搖頭,如果這次的事情和含棒有關,後世...
沒等他想明白這其中的曲折,無牙仔安格斯也駕駛著吉普車開進了緊挨著的軍營,最終停在了一支由113裝甲運兵車打頭和斷後的車隊尾部。
「和我來」
安格斯說著,已經跳下吉普車,拿上他的武器,帶著衛燃等人走到了倒數第二輛裝甲運兵車的尾部,招呼著他們三人鑽了進去。
「嘿!好人扎克!」
都不等三人中的任何一個坐穩,更不等他們適應車裡侷促的空間和濃郁的狐臭味,一個幾乎和車廂內的光線融為一體的黑人士兵便立刻湊上來打了聲招呼,「最近有什麼新鮮照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