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亭覺得嶽文秋才是大,畢竟家世和修為擺在那兒,不過感情上的事兒誰說得準呢,萬一師妹更喜歡那個少年,讓那少年做大呢?
“……我是。”嶽文秋嘴裡蹦出這兩個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接下來一路,李長亭不敢說話了,他感覺剛才那番對話肯定讓嶽文秋不開心了。
到了宋家。
江落月正抱著小狐貍曬太陽,她撫摸著小狐貍順滑的毛毛,還拿出一個藍色的絲帶,系在小狐貍的尾巴上,還打了個蝴蝶結。
“把這娘們唧唧的東西拿走!”小狐貍炸毛,追著自己的尾巴。
“幹嘛啦,很好看啊,而且是藍色,又不是粉色,哪裡娘了?”江落月雙手叉腰,
要是有拍立得就好了,真該把這可愛的一幕留下來。
小狐貍撲到她身上,但跳得太高,不小心撲到了她胸口,爪墊下的觸感很柔軟。若它現在是人形,肯定整個人都紅透了。
它正想跳下去,卻被江落月抓住,抱在了懷裡。
她捏了捏小狐貍軟乎乎的肉墊,爪墊還是粉粉的誒,好可愛。
雖然知道小狐貍是男狐貍,但它一直這樣毛絨絨的,江落月總是會忽略和小狐貍的近距離接觸。
“師妹,我回來啦。”李長亭跑到院子裡,看到的就是陽光下如同出塵仙人般的女子,抱著純白的狐貍,這是一幅聖潔美好的畫面。
李長亭的眸色頓了頓,腳下步子也一頓,但還是很快恢複。
“大師兄!”江落月將小狐貍放下,站起來迎接他,“你身體好了?”
“嗯,多謝師妹相救。”李長亭拱手,看到師妹現在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忍不住紅了眼眶。
“師兄,你為什麼會被關在那裡啊?”江落月說著,趕緊讓李長亭和嶽文秋都坐下。
“我發現師尊害你,想討個說法,他估計是怕我壞事,就找藉口說我冒犯他,以目無尊長的罪名將我關押起來。”李長亭說道。
“就算我真的冒犯師尊,師妹已死,我自然信了。”李長亭說著低下了頭,“當時我便……心灰意冷。”
江落月嘿嘿撓了撓頭,“那我這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是啊,你能活著就好。”李長亭說道,“只是沒想到那羅修平竟然如此狠心,虧我那般敬重他。”他雙手握成拳。
李長亭原先的師父師父是江落月的父母,只是後來江父江母去世,他才重新拜在羅修平門下。
“沒事兒,以後我們總有機會殺了他。”江落月鬥志滿滿,再見到羅修平,她必然一秒都不會多等,直接手起刀落。
眼下正如李長亭說的,活著就好,報仇總是有機會的。
“多虧嶽文秋救我呢。”她拉住嶽文秋的手臂,晃了晃,那表情像是在撒嬌,嶽文秋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李長亭眸色暗了暗,但瞬間就恢複過來,“是該感謝嶽公子,你能夠和他結為道侶,師兄很放心。”
“對了,那個做小的少年了,我還沒見過。”雖然當初江落月救他的時候,江落星也在旁邊,但當時李長亭視線模糊,只看清了江落月。
“你說誰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