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洪畢竟姓蘭呢,大老闆原本是想用他來制衡蘭夕月、誰知這個蠢貨還真是個廢物,剛放出去就被人給滅了…”秋淮忍不住罵道、“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難怪會輕易就折在玫瑰王手裡!”。
秋淮也曾經摺在玫瑰王的手裡,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罵誰?
“死就死了唄,活著也是個沒用的廢物、早晚都得被人給做掉,大老闆幹嘛那麼看重他?”蘇興很不屑的評價道、“憑他也能制衡住蘭夕月?太高看他了?”。
“可能…是大老闆另有目的?也可能這個蘭洪的身世背景不是我們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秋淮猜測道、“可能…會不會蘭洪與‘禁林世家’有什麼特殊的聯絡?”。
蘇興挺贊同這個猜測,也順著秋淮的思路往下猜、“不會是大老闆之前埋在蘭子濤那裡的釘子?還真是深謀遠慮啊…”。
秋淮明顯的愣了一下,這個隱意她還沒想過。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那種可能性、因為大老闆的行事風格她是真的看不透,放個那麼長的線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說…蘭洪該不會原本也是禁林子弟,也是林家人?”蘇興覺得自己分析的非常有邏輯,他突然發現自己原來也十分的聰明、只是被某些不識金鑲玉的俗人給看扁了,耽誤了他的大好前程。
秋淮露出個讓人不易察覺的嘲諷表情,之後又搖搖頭。她從小就在‘禁林世家’長大,族中弟子和隱藏在各派勢力中的內線她幾乎都知道、以蘭洪的能力根本用不著被刻意的雪藏,因為這樣的廢物即使藏起來也沒用!
除非是他們之間有特殊的親緣關係,但此時並不是捋清楚這個關係的時候、抓緊時間辦事,拿到想要的訊息也是急需要做的。
“先不說那些、到時候自然會知道的。目前的任務是,大老闆讓我們儘快查清楚蘭洪的死因、找出紕漏究竟出在哪裡,但是在蘭家的地盤上我也不好直接露面…”秋淮媚眼含笑的看著蘇興、“蘇家和蘭家是姻親,你打聽訊息自然比我們容易些、所以這事兒嘛…你還得幫我才行!”。
秋淮是‘冷香門’的叛徒,即使躲在背後操控也有些不太順理成章。當然主要是怕被發現之後不好脫身,只是礙於面子不能說的那麼直白罷了。
“幫你是自然的!”蘇興摟住了秋淮的纖腰又在她嬌媚的臉頰上掐了一下,趁火打劫的很曖昧的笑道、“不過,可是要給勞務費的喲…”。
“行啊,不過得等查到訊息之後再說…”秋淮推開蘇興又皺著眉頭提醒了一句、“你得儘快,大老闆對這事兒很重視急著要結果。他懷疑可能是…”。
蘇興還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這事兒還懷疑什麼呢?你怎麼不仔細想想,蘭洪死了受益最大的人是誰?”。
“誰?”秋淮微一愣、“蘭夕月?你說是她殺了蘭洪,不可能?蘭洪剛出場是在幫她,不可能鬧到刀兵相見的程度?”。
“怎麼不可能?”蘇興分析道、“大老闆吩咐蘭洪去殺張至桁,張至桁那是張明睿親傳的嫡子、憑蘭洪的身手想殺那個張家的大公子,你不覺得有些搞笑嗎?”。
秋淮目光一閃,有些猶疑的問道、“什麼意思?你是說…大老闆原本也沒想讓他活著回來?這事兒…不太可能?既然想弄死他,幹嘛還費那麼多心力救他?”。
蘇興搖頭、“大老闆的心思,誰能琢磨透啊?我就是瞎猜的,是不是真的也說不好、也可能是蘭夕月串通了張至桁,聯手把他給弄死了也不一定!”。
猜測得還真是夠大膽的,不知道大老闆知道他這麼猜會怎麼想?
“他們兩個聯手,可能嗎?你是說…”秋淮直接把蘇興對大老闆的心裡預估忽略,皺著眉頭搖搖頭、“你想說蘭夕月出賣了蘭洪想和張至桁修好?不太可能,張至桁不會相信她的…”。
蘇興反駁道、“相互利用嘛,也談不上信誰不信誰的、各取所需而已,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相互利用、各取所需,他們之間也是這樣的關係?
秋淮臉上的媚笑立刻就消失了,她不喜歡與別人相互利用、她只喜歡利用別人,所以蘇興的比喻她並不贊同。
“哦,我是想說…”蘇興也察覺到自己說錯了,只好陪著笑臉糾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說…”。
秋淮表情冷淡的笑了笑、“蘇莊主,辦正事要緊。儘快查到確切的訊息回覆給大老闆,一旦他不高興了我們可能就會有麻煩、所以呢,其它事都沒那麼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