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淮,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婢!”帆姐恨恨的暗自罵道、“等你再落到我的手裡,我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加倍的找回來…”。
秋淮肯定是聽不到她都罵了些什麼,而且也更不可能再回來找她合作落到她手裡。因為此刻已經奄奄一息的秋淮正躺在一間類似‘冰窖’的靜室裡,一個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與她毫無二致的人正在給她療傷。即使已經傷成了個廢人,也不能看著她就這麼死了吧?
程馨蘭聽到樓梯口有輕微掙扎的聲音傳出,也好奇的轉頭望過來。美麗的大眼睛眨了幾下,‘嗯…嗯…’了兩聲是想問帆姐出了什麼事?
帆姐又拼盡全力的掙扎了幾下露出個很痛苦的表情,意思是說:我很不舒服,快點過來救我!
馨蘭愣愣的看著她也沒什麼動作,很顯然沒看懂她的暗示。可能她還以為有人在和她們捉迷藏做遊戲,因為看著帆姐的表情還是挺好玩兒的。
“你個死丫頭真蠢呢,出去找人救我啊…”帆姐又在心裡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個廢物,虧得我養了你這麼多年、還不如養條狗有用…”。
“等姑奶奶我脫了困,一定要把你們這些蠢材都踩在腳下!讓你們知道敢輕視我的後果…帆姐越想越怒,臉上罵人的表情也更駭人了。
程馨蘭可能終於是從帆姐的面部表情上體會到了一點線索,從沙發邊走過來低頭看著她、美麗的眼睛裡都是疑問,她是想問問帆姐又在玩什麼遊戲?
帆姐很想立刻爬起來一腳踢飛眼前這個弱智才能解了心頭之恨,但是她的腳和手都被綁得很結實、想罵又發不出聲音,只能讓臉上憤恨的表情更加憤怒。
“噢!嗯…”馨蘭好像是略微看懂了一些,往常帆姐生氣想一個人靜靜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所以她只好很知趣的躲開,至少她不敢再惹帆姐生氣。
“你…這個蠢貨!真是蠢死了…”帆姐看著程馨蘭轉身離開,恨不能把她抓過來給撕碎了。
外面一直是雷聲轟響大雨如注、如此惡劣的天氣又是在深夜,馨蘭不敢出門只能在窗前的角落裡坐下看著外面的雨幕發呆。
這樣的情景她似乎曾經見過,但是她對往昔的記憶幾乎都是些無意識的空白、這十五年來她都是被動的按照帆姐的指示活著,她根本沒有自理和自立的能力。
有人推開門帶著一股陰冷的涼意進來,帆姐以為來了救兵又奮力的掙扎著幾下想引起對方的注意。房間裡的光線太陰暗,她是怕過來救援的人看不到她的存在。
門外進來的還不止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柳風直接到了窗前站在了程馨蘭面前、“馨蘭小姐,你…沒受傷吧?”。
程馨蘭怯怯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這個陌生人,又怯怯的點點頭、然後把被綁著的雙手伸了出去,意思是想讓柳風幫她解開。
柳風向身後的女弟子示意了一下、“把馨蘭小姐先帶回玫瑰園,保護好她別出意外…”。
馨蘭站在原地猶豫著望向帆姐,帆姐一直不允許她私自外出、如果她被陌生人帶走了,帆姐肯定會不高興的。
“放開帆小姐…”柳風只好又吩咐道,帆姐不會功夫又跛了一條腿、被捆在樓梯口吊了大半夜這時候也有些體力透支,有弟子解開繩子把她放下來時直接就癱倒在地板上了。
帆姐緩過一口氣來急著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江越呢,是他讓你們來救我的?”。
“江越?”柳風把人際關係捋了捋也問道、“你是說江家的越少爺吧?我不認識他,我是蘭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