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得到訊息的李家並不慌忙,李家三位執掌者早早等在了李府門前。
為首者,李山,靈動境初期修士,坐在一把木椅上,左右站著的是他兩個弟弟。
李東,李志。皆是氣府境大圓滿,如此修為的世家,能夠稱霸一方並不稀奇,像這種小城中,那些宗門不來人,靈動境已是頂尖戰力了。
“劉大人,劉城主!來我李家作何?”李東往前一步。
劉河看了一眼陳夕,見陳夕毫無動靜,便只好一步往前道:“為夏木之事而來。”
“哦?夏木?他哥哥寫下反詩,他窩藏他哥哥,這等罪名,處死無異議吧。”
“且不論夏木是否真的有罪,也輪不到李家懲處,這些年來,李家設立私刑,罪罰平民,今日本城主來此,就是要李家廢去火獄之刑,朝廷對修道世家多有優厚,此後李家不在插手長弓城事務,咱們還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劉河,給你臉了是吧!”脾氣暴躁的李志往前一步:“咋,就是這個小子給你撐腰?他什麼修為,讓你膽大到這種地步。”
李志指著陳夕道:“實話告訴你,別說我們李家和分河宗關係密切,就算劉河要懲處我們李家如何?不到半個月,劉河你的奏章,還未轉到陛下手中,恐怕琅王調令便來了,要你劉河不得翻身!”
“哦?是嗎?”陳夕似笑非笑:“莫非琅王之令,還要過於陛下之令?”
見陳夕開口,劉河鬆了口氣,還真怕陳夕對此一言不發,到時將自己作為一個棋子拋棄了,畢竟朝廷已經任由琅王發展已久。
“哼!小子,在這片土地,誰是說了算的那個人,大家心知肚明!”
“三弟!慎言。”李山小呵呵道:“小友可是來自玉城?或是朝堂中人?”
李山可不是李志,李家這麼多年順風順水,李山可是功不可沒,從劉河的態度,李山嗅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劍會在即,朝廷派人來並不稀奇。
“是又不是……與你何干?”
“小子,你未免太過囂張了。”脾氣暴躁的李志已是忍耐不住:“今日我倒要試試你有幾分實力,即使你是朝廷的人,出來也該張張記性!”
他們並不知道陳夕的實力,知道陳夕實力的是劉河這邊的人,李山眯了眯眼,並沒有制止李志,也許現在試一試陳夕的實力,也是不錯的選擇,而且陳夕的態度,確實讓人惱火。
一拳而來,虎虎生風,陳夕往後微撤半步,躲過一拳,拳風震的陳夕衣衫呼呼作響。
陳夕往前欺身而進,將那李志撞的倒退三步。
“小子……你!”李志怒目圓睜,渾身靈氣湧動,拳罡氣覆拳,眼中精光爆射。
“殿!……公子!小心,這是李家絕學,裂地拳!”劉河急忙大喊。
陳夕眼神冷了下來,這個李志分明是下了殺心。
一拳而來,陳夕往上一躍,李志一拳砸在地上,青花石地板瞬間四分五裂,煙塵四起,濺射的石塊都傷到幾個士卒,劉河身旁那個修士站到劉河身前,替劉河擋下飛來的石塊。
陳夕輕哼一聲,墜字決開,靈動境施展墜字決,如同千斤重物,轟然砸地,一雙腳踩住李志的臂膀。
超越李志想象的重量壓肩,將李志壓趴在地,趴在剛剛被自己打碎的碎石堆裡。
陳夕眸中紫光起,整個面龐看起來極為妖異,讓陳夕渾身別有一般氣質,陳夕再次輕輕攆腳,李志只感覺肩膀要脫臼了。
李山輕哼一聲,拍了一下椅子,身形瞬間來到身形面前,一個橫掃,陳夕往後仰,躲過這一擊,再回身,還是重重踏在李志背上。
李志怒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