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絕銘握著拳,面色緊張,陳夕往向韓成夙。
“韓青峰吐出來絕大多數的事情,就算韓青峰不說,墨城也能有辦法知道,只是墨城幾位外門長老竟然也投靠了萬獸門,真是家門不幸,不過幾大宗門圍攻萬獸門時,墨城就動手情理完那些人了。”
陳夕輕輕挑眉:“萬獸門就真有如此威勢?憑什麼能讓各個宗門都出叛徒,萬獸門到底許諾他們什麼。”
“想來想去,不過是實力和地位罷了,你應該問,憑什麼那些反叛的人,認為萬獸門能給他們這些東西,至少從目前來看,他們死前,都沒能見到萬獸門許諾他們的東西,而萬獸門最終的目的,他們為何相信萬獸門,都不得而知。”
陳夕不禁想起了夏驟,他為何能信萬獸門能拿下望雲門。
韓成夙輕哼一聲道,等師兄拿下那個傀儡,相信很多事情的原因就要呈現在我們面前了。
城外,那巨大的傀儡眸中流淌進鐵水,不斷變明亮,韓鈺沒有心情等他了,心念一動,金甲便瞬間衝到那巨大的傀儡面前,一拳而下,將那傀儡的胸部砸道凹陷。
但之上瞬間,那巨大的傀儡恢復如初,右掌將金甲扇飛,嵌入慶城牆壁中。而後金甲裹挾金光,速度驟增,圍繞著那巨大的傀儡,不斷攻擊,靠著速度和靈便,不斷給那個巨大的傀儡造成傷勢。
只是那巨大的傀儡,渾身鐵水流轉,受傷的瞬間就恢復如初,若是被那傀儡拍得一掌,恐怕金甲就要損壞不少。
皇宮中,趙越輕打一個響指,只見三兩隻刺獸竟然融合成一隻刺獸,但他們的實力絕對成幾何倍數增長。
“皇兄,莫要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你懂什麼呀!”
趙越仰天大笑。
“你懂什麼,你們到底懂什麼?我二十歲得太子之位至今,熬死了多少輔佐我的臣子啊,我一直一直以國君的要求來要求自己,可是現在如何呢?我常常對鏡,剪去白髮,這就是我啊!你看父皇,還無一根白髮,你懂我?你們不懂,父皇不懂,整個南慶何人懂我?”
趙賀面容悲哀:“皇兄,難不成按照君王的要求要求自己,便是安插黨羽,豢養刺獸,草菅人命,罔顧百姓嗎?”
趙賀想起來陳夕的話,不禁一字一頓道:“皇兄看看自己,可有一點天子之姿!”
趙越出奇的平靜下來,淡淡的看著趙賀:“等你死了就有了,我會以王禮厚葬你的。”
趙章輕輕眯眼。
趙越回頭看著他道:“你也是,可享受王禮厚葬!”
趙章咬牙,但身形止不住道開始往太階上靠,自己還只是想奪王位,倒是將趙賀發配邊疆,但這個皇兄啊,這個瘋子皇兄可是危險至極,殺兄弒父這種事情,他是做的出來的。
澤東望著眼前那幾只融合刺獸,面色也不禁嚴肅起來,果然,刺獸最後的形態,融化,只是他們為何不全部融化,成為刺獸王者?
澤東不敢多想,眼前的刺獸足夠給自己造成威脅了。
大殿外的巫師飛身而下,和澤東並肩而立,一同作戰。
那幾頭形狀大了不少的刺獸,仰天長嘯,血腥之氣,迎面撲來。
幾個巫師率先衝入戰陣和幾個巨大刺獸纏殺起來,他們身上淡淡的青色光芒絲線連在澤東身上,只是片刻,澤東起身躍到半空,而後一墜而下,將一頭刺獸砸的血肉紛飛。
澤東的力量完全不只是靈動境初期的樣子,神秘的力量加持,讓澤東的力量甚至達到靈動境大圓滿,始終無法突破靈動境桎梏的刺獸,在澤東眼中不過是獵物罷了,不過他們也長了長了尖銳的利齒。
但澤東終究各個擊破,而趙越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但趙越還有底牌,就是那城外的太林軍。
……
金甲顯威,竟然將那個巨大的傀儡扔出半里地,看起來,這完全不像是他這個身形能夠做到的,但事實就這樣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