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便是火羽衛,鐵甲覆身,城中一般的護衛之事還是要靠火羽衛來幹,當太林軍出手之時,便是事態不可挽回之時。
城中駐紮太林軍不過三千,火羽衛卻有五千,不過城外十五里便是太林軍的大營,十二萬太林軍駐紮在那裡。
一般平民,身上沒有危險品就可以進城了,而修士,卻要在城門口遞交名貼,陳夕在門口遞交上了望雲門的名貼,順利入城。
進入城門,裡面便是一片繁榮,和墨城是完全不同的氛圍,雖然墨城已是極盡繁華,可在慶城面前,到底是差了太多。
墨城多是商家聚集,墨城做的生意是和商家做,但慶城之中,卻是柳綠花紅,歌舞昇平。
再次踏入這座城池,陳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雖然莫風在這裡待了兩年,但如今再回來,卻不知道自己改去哪兒。
不過若是陳夕摘下這張麵皮就熱鬧了吧,前些日子陳夕在留霞福地大放異彩,早就被朝堂一些人再次翻出來,若是陳夕現身,且不說那些,就是那個九公主也要出來砍死陳夕吧。
陳夕悻悻然一笑,不由得想起了澤東。
天色近晚,黃昏將至,這個世界剛剛好。
陳夕輕車熟路的往城中走去,慶城中主道,皆是正大光明之像,寬闊無比,三輛馬車並排走也絲毫不擠。
陳夕沿著大道又突然轉進一個巷子,曲曲折折,沿途皆是一些吃食,不過顧客不多,比較清閒,越往前去,人竟然多了起來,不時地就有幾個中年人,從巷子中轉了出來。
而一陣陣酒香也飄了出來,再往前,一家酒肆赫然出現在陳夕面前,陳夕輕車熟路的走進酒肆。
酒肆不大,不過七八張桌子,五六張桌子都坐了人,桌子上的吃食都是客人在進來的小巷裡買的,這家酒肆只賣酒。
陳夕掏出幾塊銀子,朝小兒叫道:“打一斤酒,帶走!”
正在忙的小二笑呵呵的迎了上來道:“客官稍等,酒立馬就來。”
不一會兒,小二提著一個青葫蘆過來,這葫蘆也有些說道,好似常年被酒澆灌長大,可保酒氣不散。
陳夕結果葫蘆,點了點頭就走出了酒肆。
沿著巷子繼續往前,過了一會兒,盡頭一間屋子出現,院子裡是一棵大槐樹,站在外面就看見了。
灰色的木門,毫不起眼,被蟲蛀了的門檻,破舊不堪。
不過這門檻曾經被多少大人物踏過啊,曾經進入朝中計程車子,哪個不來拜會,若是被院中的老先生說一聲後生可畏,就真的要在朝堂平步青雲了呀。
陳夕撕下面皮,而後才輕輕敲門,院子裡一聲咳嗽,然後道:“門沒鎖,進來吧。”
陳夕笑了笑,也不進去,就在門口敲門。
裡面又是傳來一聲咳嗽聲,然後是起身聲,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都說沒鎖門了,就不會自己進來?老頭子我是耳背了,有人比我還耳背?”
門嘎吱嘎吱的響起,輕輕開啟,一個慈眉善目的白髮老者露出面龐。
老者看到陳夕,一臉不可思議,然後……又閉上了門,然後聲音傳來:“唉唉唉,老頭子我真是老了,耳朵出毛病了,眼睛也是花了。”
陳夕滿臉笑意,哪裡不知道那老者是故意逗他,陳夕推開門,看著那個正在等陳夕推開門,同樣面臉笑意的老者笑道:“弟子陳夕,見過先生了。”
老者扶起陳夕,笑罵道:“好你小子,連先生都敢逗。”
陳夕道:“哎,先生,弟子我怎麼能逗得到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