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柄翡翠如意,我非常喜歡,等會兒我離開的時候,西帆你把它帶回去,放到我的書房裡。”肖遙隨口叮囑道。
“除了這一柄翡翠如意,專機上還有13件玉器以及21件瓷器,這些玉器和瓷器都不適合長期擺放在專機上,遇到劇烈顛簸很容易發生意外,我建議老闆把這些易碎的古董藝術品儘快轉移走。”蘇曼曼適時提出建議。
“這些易碎品確實不適合擺放在專機上,等會兒一塊兒帶走。”肖遙對竺西帆說道。
“我記下了,boss。”竺西帆對這一柄翡翠如意的價格非常好奇,忍不住問道,“很難讓人相信,這柄如意竟然是專機上最貴的一件物品,不知道這柄如意的價格又是多少錢呢?”
“這柄翡翠如意的質地明淨通透,再加上顏色勻稱飽滿的正陽綠,簡直是可遇不可求,這就是我們俗稱的玻璃種帝王綠。這麼大一塊翡翠,僅僅材料的價值已經是無價之寶,再加上最頂級的雕工,以及皇家御製的名頭,我給這一柄如意的估價是十**億人民幣。”肖遙的這個估價很公允。
“就這麼一柄翡翠如意的價值,竟然都要頂上咱們這架專機的造價了,可怕,太可怕了!”自從成為肖遙的助理,竺西帆的眼界已經拓寬了很多,但他這個古董藝術品的門外漢還是很難接受一柄如意的價格竟然會這麼貴。
把專機上的所有古董藝術品都鑑賞完畢,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除了那些易碎的玉器和瓷器之外,肖遙還特意指出了一些自己非常喜歡的古董藝術品。在他的安排之下,總共53件古董藝術品都從專機上撤了下來,這些古董藝術品的最終歸宿是他的別墅或者藏寶庫。
在肖遙的安排之下,丹尼爾開始做空天豐集團。
天運神術的威力就是那麼不講道理,天豐集團的董事長謝明泊和他的兒子謝鼎從第2天開始就倒黴不斷。
作為天豐集團的董事長,謝明泊的一舉一動自然也會牽扯到集團公司的股價波動。一開始的時候倒還好,雖然謝明泊接連遇到各種倒黴的事情,但還沒有牽涉到集團公司,謝明泊的負面訊息披露之後,公司股價雖然有所降低,但並不明顯。
但僅僅是兩天之後,謝明泊的負面訊息越來越多,其中一些醜聞甚至牽涉到了集團公司。
隨著這些負面訊息越來越多,天豐集團的股價就像是決堤的洪水,開始一瀉千里。
斯科特離開後的第3天,肖遙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他正好不忙,便選擇了接聽。
“請問是肖會長嗎?我是天豐集團的謝明泊。”
竟然是謝明泊打來的電話,這讓肖遙有些意外。
“有什麼事嗎?咱們兩個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好談的。”肖遙的語氣很冷淡,並沒有談下去的**。
話筒中傳來的聲音很謙卑,“我知道肖會長的工作很忙,冒昧打擾,非常抱歉,我是來給您道歉的,希望您能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
“道歉就不必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你的事業能做到現今這麼大,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和辛苦,在這一點上,我對你還是很尊重的。可惜你在子女的教育上顯然不合格,種什麼因得什麼果,成年人必須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肖遙難得耐心的多說了兩句。
謝明泊滄桑的語氣當中透露著真誠和懊悔,“肖會長,我和我兒子都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們願給您百倍賠償,請您務必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馬上坐專機去漢州,到您家裡負荊請罪,您看可以嗎?”
“我是不會和你們見面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你還是想一想自己今後該怎麼辦吧。”肖遙不想和謝明泊多做糾纏,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有一個坑爹的兒子,謝明泊就算很有能力,也只能喝下這杯苦酒,無力翻盤。
對於謝家和天豐集團來說,這一星期就像是世界末日。但對於太古投資來說,這一星期的每一天都是摘取果實的喜慶日子。
市值2,800億的天豐集團在一個星期之內就跌破了發行價,丹尼爾利用種種手段打壓並收購天豐集團的股票,現在已經掌握了天豐集團57%的股份,而付出的代價卻僅僅是230億人民幣。
謝明泊掌控的那些股份基本上都落到了太古投資的手中,得益於提前佈局,謝明泊的大半身家都被丹尼爾攫取到手中,剩餘部分則被無數蜂擁而上的鯊魚給撕咬吞噬。
因為眾多的負面訊息,天豐集團陷入到了風雨飄搖之中。丹尼爾使出種種手段,快刀斬亂麻的把天豐集團的大部分股份都收購到了手中。
如果不是肖遙催的太急,他完全可以把時間拖得更長一些,那麼付出的代價至少也會少一半。
在肖遙準備飛往美國的當天上午,丹尼爾已經掌握了天豐集團68%的股份,付出的代價是310億人民幣。
至此太古投資已經實際掌控了天豐集團,肖遙旗下的企業又多出了一家。
實際掌控天豐集團之後,丹尼爾並沒有急於放出利好訊息,現階段,他只要穩定住天豐集團的管理層也就夠了。
對於天豐集團的未來發展規劃,還要等肖遙從米國回來之後才能做出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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